特别是看到那些窗棂和柱子下方的地方,都已经脱了漆了,却还没有补上。
看着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若说,时盼一开始,肚子里还窝着气来找宣平伯府上下麻烦的。
如今这么一看,却觉得就如同姐姐说的那样。
宣平伯府,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对手。
等见到如今不过才三十来岁,却已经满头花白的头发的宣平伯时纪时,心中的恨意莫名的居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时盼一言难尽的看着时纪,按姐姐所说,当初她就是顶着时纪这个龙凤胎弟弟的名头去的军营。
可现在看来,时盼却觉得,这时纪跟姐姐完全不一样,甚至半点都不觉得他们两个人是龙凤胎,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姐姐是姐姐,宣平伯是宣平伯。
“不知道阁下上府找我,是有何事?”
时纪见时盼一直盯着自己瞧,顿时有些好奇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打扮,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不过,如今京城里,随便出来个人,都能踩他们宣平伯府一脚。
时纪早就习惯伏低做小,所以问出口的话,也是小心翼翼的那种。
时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一位故人跟贵府相识,让在下到京城时来拜访一下宣平伯府上下。”
“哦,原来是这样啊!”
时纪见不是上门找麻烦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