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给这三亩地松地,她五个儿子去干的话,大半天的时间就能干完。
这二十文钱,对她来说,不算低了。
两方都觉得划算,这件事便直接敲定了。
不过,等蔡大嫂走后,时父的紧迫感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
妻子花的钱已经够多了,这请人帮忙的钱,总不能再让妻子掏老底。
自己这几天多抄上几本,到时也能多换点抄书的钱。
时母也同样觉得家里的银子不经花,等自己快点把这些绣帕给绣好了,拿去换钱,至少也能换一些银子来。
毕竟,这件长裙,是她偷偷藏起来,好不容易留下的。
其他好的衣服,早就在流放的途中典当了换成那破开的五十两银票了。
现在这安县这般小的地方,这样好的长裙去典当,必定典当不起价钱来。
还不如这般拆分了,把里面的这层裁成手帕,再绣上花样子去卖,就凭这料子,也能卖不少钱。
而外面的这层,把那些拆下来的线不去管它,稍稍修改,再里面添一层棉布做的里衬,就能给女儿做一件外面看起来很是不错的裙子了。
女儿如今都十三岁了,要是再过几年,相看人家,总得有一身能穿的出去的衣服才行呀!
俩夫妻吃好饭,不约而同的抄书的抄书,绣花的绣花。
剩下时姜,机灵的去把碗筷给洗了,然后去看她养在房间里的番薯了。
那番薯吸足了水份,露在外面的那一半,好多处地方已经开始有绿色的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