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这次睁眼,毫不意外的在那空间里。
中间那缸里黑色的种子,此刻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随着那凝聚的水珠跌下去,落在那颗种子上时,时姜感觉自己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裂缝里有一抹绿色闪过。
看来,只要好事做的多,就能凝聚水珠。
看了那颗裂开的种子一眼,随着她的念头,晕眩一下子袭来。
等时姜再次醒来时,还没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一股记忆汹涌的涌进脑海里,让她忍不住扶着涨痛的额头。
“阿姜,不是大伯娘夸,那宋连生可是在钢铁厂里上班的。虽然年纪大了一点,有俩个孩子,可他端的却是铁饭碗,咱们乡下没饭吃,他们却还有粮票发,不愁吃不愁穿的。再加上,你还拖着一个拖油瓶呢,要不是他那婆娘死了,你就算想嫁给他也没机会。”
涨痛的额头一直在跳,旁边一个妇女一直拉着她在叨叨叨。
时姜恨不得直接甩开这妇女拉着自己的手,好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休息休息。
她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只是,也不知道是这具身体太弱还是怎么的,时姜一时间居然没有挣脱开对方的爪子。
这让时姜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又想起记忆中原身那虚弱破败不堪的身子,看来这具身体,她又得好好的调理一下才行了。
而眼前这一直叨叨叨的就是原身的大伯娘,姓潘,叫潘秀花。
她愿意这么积极的帮原身拉纤保媒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原身现在住的这两间砖瓦房。
说起这两间砖瓦房,那还是原身父母给时姜招女婿的时候建的,新着呢!
可惜,原身和丈夫新婚没多久,男人就去当了兵,没过半年就传来了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