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儒和时姜一起送这十三名学子县试,待那些学生进去后,时姜便转头回家倒头就躺下,好好睡了一觉。
这三个月来,为了把那些知识灌输到这些学生的脑海里,可花费了她不少的精力。
一觉睡醒起来,她去学馆找许青儒时发现,他眼眶下面一团乌青,本就两鬓斑白,现在没休息好的模样,又感觉苍老了好几岁。
看到时姜睡了一觉后,容光焕发的模样,许青儒顿时有些羡慕。
“你怎么如此淡定?”
时姜失笑道:“都已经去考了,我们在外再忐忑不安,也无济于事。而且,我对这些学生有信心,难道许伯伯没有吗?”
听到时姜这般说,许青儒回想这段时间学生们的努力,还有时姜的教导,终于找回一点信心,咳嗽了一声。
假装镇定的回道:“自然也有信心的。”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学馆里,若是许青儒拿着茶杯的手不那么抖,可能时姜还相信一些。
不过,对于这次是好是坏,她也很是期待。
县试是连考五场,前三场每次考完都会发榜,称为圆案,考完最后一场发榜时,榜上姓名横排,有先后次序,叫做长案。
第一名便称为案首,最后一名之下用朱笔画一勾,以示截尾。
昨日进去考试的那些学生,今天前三场应该会发榜,所以时姜才会跟许青儒坐在这边,等着衙差出来贴榜。
许青儒不知喝了多少杯茶进肚子,下人们守在考场外面一直等着。
五场考完,几个学生一出来,身体稍微弱一点的,直接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