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边吃,边问着老头:“大爷,怎么你家就你自己啊,家人呢?”
老头有些悲伤的说:“今年大旱,地里庄家收成不好,老婆前些日子上火被送到镇医院去了,闺女在那边照顾着,家这边还有地还有牲口需要人照顾,只能我在家了。”
听完老头的话,我看了一眼他的面相,他眼尾的夫妻宫灰暗,表示着可能最近一周他的妻子就要不久于人世,而且我刚刚进来就觉得,这个房子虽然破旧了些,也算收拾的干净整洁,可我鼻子里总是若有若无的问到一股臭味。
我又不好意思问人家是不是屋里哪里不干净,就只能皱着眉头吃完了晚饭。
因为屋子不多,都是六个人挤在一张炕上睡着。
我们这一队只有我一个女的,被单独安排在了里屋的一张小床上,听老头说这是他女儿的房间,因为他女儿也不在家,就让我暂时住在这里。
我道了谢就洗漱睡下了,因为这一天折腾都太累了,除了留两个值班看设备的人,大家都疲惫的睡着了。
夜里,本来我就因为心事睡得不是很踏实,这会我好像又闻到了白天那股子味道,我一时之间分不清我是睡梦中闻到的,还是清醒时闻到的。
我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脸脓疮大泡的鬼脸,我没有准备,瞬间就被吓醒了,心都觉得漏了两拍。
我用手抓住一旁的噬魂铃,想着为什么没响,可这么一摸,我才发现我枕头底下的铃铛不见了。
“糟了!东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