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就是她!我们帮她干了好几次这种事情了,事后答应给我们钱!”
那几个受不了苦,张嘴就招,把林东书惊得一愣一愣的,这章婆子到底找的什么狗屁!
县令找到他话里的重点,又问:“你是说,好几次?”
“是啊!这不是佳人堂的老把戏了吗?只要镇上哪家脂粉铺子比他们生意好,他们就会找我们去搞破坏,要么把人家的东西偷了,要么把人家的铺子打砸了,要么就是让我们找人去假扮买了东西烂脸的姑娘去闹事,反正就是要闹得人家做不下去生意才能罢休!”
那些人也算是被伏渊吊出心理阴影来了,这饥寒交迫的,为了不受罚,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不要胡说八道!”
林东书急了,张牙舞爪地就去教训说话的那个人,反正那人被绑着,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人还没爬起来,就被衙役按住了,往他小腿上踢了一脚,骂道:“给我老实点!”
赵欢玉这就笑了,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道:“林老板这就着急了?别慌啊,我这里还有证据没呈上去的,过会儿再慌也来得及。”
说着,她又把手上的信封双手呈上,师爷再次跑过来把信封拿走交给县令。
林东书愣愣地看着县令,不明白赵欢玉手上还有什么证据。
县令看完这些证据,脸都绿了,上面正是之前被佳人堂欺负过的人家签字画押的证据,且大事小事,事无巨细,交代得清清楚楚。
“大胆林东书!你可知罪?”
县令再次拍了惊堂木,林东书吓得打了一个寒颤,然后砰砰砰地磕头:“大人,草民不知啊!呜呜呜,草民真的是被污蔑的!”
反正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证据的时候,一定不能随便认罪,不然就成冤大头了。
县令越发生气,把手上的信件递给旁边的师爷,让他给念。
师爷清了清嗓子,把信件上面的内容一字不落地念了出来。
大致都是一个格式,某年某月某日,某家商铺遭袭,并被佳人堂的打手警告,东家不得已含泪画押,并把传家的方子奉上才免去一难。
共有六家铺子,家家如此。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人家生意比他好,他就要派人去祸害!”
“谁说不是,这佳人堂我记得还挺有名的,没想到背后竟然这么不堪!”
“还说他家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的产品,原来是抢来的,真是不要脸!”
“我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去佳人堂买东西了,真是晦气死了!”
“我也是我也是!”
……
听堂审的百姓们瞬间就议论起来,甚至开始往林东书身上扔烂菜叶。
县令再拍惊堂木:“肃静!”
林东书已经满头大汗了,没想到赵欢玉竟然能把他这些年做下的事情都查得清清楚楚,到底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