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无语询问道:
“梁兄,我听闻你很早便喜欢杨霜了,据说她对你也不排斥,那你是如何做到二十多年都没把人追到手的?”
“……”
梁文柏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只得悻悻说道:
“都怪我自己不争气……”
张武忍不住打断这厮:
“我虽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梁兄你实在太老实,女人是不能追捧的,要狠狠打压她,欺负她,她才会记住你,慢慢的由恨生爱,你若真有一点豁出去的勇气,非礼了她,一次不行便两次,你们俩早已生米煮成熟饭。”
梁文柏呆滞。
而后面色涨红。
常年的正人君子思维,让他对张武这些话不敢苟同,但又不好当面反驳,只能憋红脸说道:
“多谢师兄指教。”
“指教谈不上,都是些御女心得。”
张武投去怜悯的眼神说道:
“正所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见到了要么躲开,要么杀掉吃虎肉,似梁兄你这样舔老虎屁股二十多年的壮士,我愿意称你一声英雄。”
张武由衷的竖起大拇指。
梁文柏脸皮涨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地自容之余,心里对杨霜的恨意越发强烈。
但他心里也很奇怪。
“孟师兄,我有此遭遇,完全自讨不吃,不知你又是怎么得罪的杨师姐?”
“我没有得罪过你的梦中情人。”
张武把对方搀扶着靠坐在墙边说道:
“只是那唐槐看我不顺眼,想除掉我罢了。”
梁文柏瞠目结舌。
你一个小小的刑手,被只手遮天的长老亲传弟子,这般针对,不知道是你的殊荣,还是应该为你喝彩。
不过,虽然只是初次见面,梁文柏对这位孟师兄却是相当佩服。
不畏权贵,刚正不阿,秉公执法,宁愿得罪唐槐,也不对自己滥用私刑,这般人品,着实可敬。
一时间,这两对难兄难弟,都有些同情起对方的遭遇。
张武问道:
“梁兄,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梁文柏咬牙切齿,低头看着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势,疼得滋了一口凉气,发狠说道: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好样的!”
张武竖起大拇指,又给对方伤口上撒了些金疮药粉。
“不过,梁兄你只是内门弟子,想动那杨霜,只怕不容易。”
不说还好,一提这茬,梁文柏的血性立时一弱,眼神也暗淡下来。
杨家虽衰落,但在葵魔宗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身后更有唐槐罩着,想动她,千难万难。
这时张武说道:
“我有一计,不知梁兄愿不愿意听。”
梁文柏怔怔看着张武问道:
“什么计?”
“你忍辱负重,回去继续给她当舔狗……以待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