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阿尔萨斯看完这封信件之后忍不住在自己的内心里面疯狂吐槽道,由于他吐槽的实在是太凶,所以他一时间没有管住自己的大脑,爆了粗口。
“怎么了首席?”
温特朝阿尔萨斯投来了自己目光。
“没事,你继续处理你自己的事情。”
阿尔萨斯朝温特挤出了一个微笑,随后拿起了笔,在思考一番之后,就已经想好自己该写什么了。
阿尔萨斯每天处理这样的信件几乎每天都要处理几十封,所以他对付这种家伙自然是得心应手。
他拿起钢笔然后就写道:“关于选举权的问题,首先我不得不承认,我这这样所作的法律的确对于年轻人来说有些不公平,但是我想说的是,年轻人在处理某些事情来说是有些冲动的,让他们担当基层官员的任命,是不行的,他们太年轻,年轻人和家庭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年轻人实在是太冲动,他们往往因为一件事情而变得群情激愤,也正因为这种原因,第二次世界大战战败的苦果,难道不是最直接的体现吗?”
“我相信人类是够聪明的,他们能够从历史里面学习教训,他们应该清楚,一个国家应该拥有的不是一个冲动的大脑,而是一个理智的大脑。”
写到这里阿尔萨斯停顿了一下,最后他回味了一下自己所编写的法律,然后继续写道:“其次您的这种偏激的说法是有些不公平的,首先普鲁士年轻人的权力确实是被限制过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民主权利是被限制住的,他们仍然在某些地方享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这一点您应该可以看看普鲁士的法律。”
阿尔萨斯越写越起劲,以至于关于普鲁士官员的问题,他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开始写道:“至于关于普鲁士官员的问题,首先第一件事情为什么不能去国外,因为我们要确保这些普鲁士官员再发生之后,不会将自己的财产转移到国外,另外我们也不能让那些普鲁士的分子能够逃到国外。”
“我想如果您真的看过普鲁士的法律的话,就会觉得我这一条选择一点都不过分,至于剩下的官员子弟为什么不能前往其他国家进行就学,这也十分简单,因为普鲁士斯大林尼亚大学已经走到了世界的潜力,我想他们不需要前往这些地方,这些所谓的深造。”
写到这里阿尔萨斯,还觉得有些不舒服,他继续飞快地用笔写着:“当然您有可能觉得我不民主,不自由,但是我想告诉您的时候,如果说我们不对这些普鲁士官员作出限制和管制的吗,我想没有受到监管的权利造成的危害反而会更大,到时候您所谓的自由民主都会成为笑话。”
写完这句话阿尔萨斯便熟练地将手中的文件折叠起来然后放进的信封里面。
然后他在看了看堆积如山的民众信件,不由得咂咂嘴巴,说实话,现如今他已经没有心情在处理这些东西,阿尔萨斯虽然是勤快,但不是机器,所以说他在有些时候会选择懒政。
所以普鲁士对于这些信件的处理办法是很缓慢的,就比如说你写完信之后有可能会在七天或者30天之内收到阿尔萨斯的回信,当然,如果你足够倒霉的话,也许你在两个月之内都收不到阿尔萨斯的回信。
因为随着人口的增多,所以阿尔萨斯每天所收到的信件都是数位来自数十位的数字,所以他现如今说存储的信件已经是堆积如山了,所以他每天处理的方式就是从里面随机抽出几百封来处理,当然一旦等到他的幕僚们空闲的时候,他也会把这些家伙给拉过来一起处理。
一开始这些家伙还兴致勃勃的批复,但是没过个一两天,他们就被庞大的信件给同化了,对于不重要的事情,或者说感谢信,他们一律在上面写了一个好字,随后就让邮差将他们送回去。
至于举报信什么的,直接一股脑地丢给史塔西,让他们处理。
至于意见?那就统一收集起来让阿尔萨斯处理,或者说交给所对应的部门考虑。
随后阿尔萨斯将自己的目光看向温特道:“今天先不处理这些东西了,看看下一件事情是什么?”
“下一件事情?”
温特将手中的这封信件给处理完毕之后,就随手从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了一份早就做好的计划书,随后说道:“晚上您要和您的将军们进行会谈,具体内容是关于我们最近的军事行动和军事部署的事情,由于这个事情很重要,所以说您有充足的时间和他们进行会谈,明天早上6:00开始,您就要巡查普鲁士和波兰的边境省份了。”
“哎,每天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多了,实在是让我太忙了。”
阿尔萨斯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自己因为长期握笔有些弯曲的手指,感叹的说道:“看看我的手指食指和中指都有不同的弯曲了。”
“您可以专门找一些人帮您处理一下事情,毕竟您这样实在是太累了。”
温特看着阿尔萨斯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找一些人?”
阿尔萨斯抬头看了一眼温特,然后他果断地摇了摇头对着温特说道:“还是算了吧,在我们打破锁链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将我手中的权力给分出去了,毕竟我可不想让我们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