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莫洛托夫的语言陷阱,哥特哈德自然是不会上的,他猛抽了一口手里面的香烟随后说道:“普鲁士现如今还没有完成五年计划,而且更何况我们没有在短时间扩军的机会,因为我们现如今的实力还不允许做这些。”
说到这里哥特哈德故意斜眼瞟了一眼莫洛托夫的眼神,然后悠然说道:“不过为了照顾苏联盟友和我们的安全,我们会在未来将自己的军队扩充一倍,让我们达到20万人的水平,你觉得怎么样?莫洛托夫同志?”
“有点太少了吧?”
莫洛托夫假装皱着眉头,露出了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太少了?”
哥特哈德摇了摇脑袋,用抱怨的语气对莫洛托夫说道:“您应该清楚普鲁士现如今的工业水平,我相信在没有苏联盟友的帮助下,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大规模的扩军的,普鲁士虽然模仿了一些苏联的装备,但是我相信没有人比苏联更了解普鲁士现如今的状态。”
大致对的上了。
莫洛托夫在内心里面点了点头,心里面对普鲁士的虚弱更是深信不疑,于是他果断切换了下一个话题。
“好了,让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
……
安卡拉附近。
安卡拉的天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变得雾沉沉的,也许可能是因为这些苏联人的到来,而让上天有些发怒了吧,总之安卡拉的天气变得很奇怪,很奇怪。
在安卡拉郊区里的一片森林里面,一群土耳其的顽固分子正在拼命地挥舞着铁锹和泥泞的土地作斗争,虽然说外面在下雨,但是这些苏联人还是强迫他们进行劳作,很快在这些土耳其顽固分子的努力下,一个大坑被缓缓地制造出来。
站在不远处的内务部军官正在一脸厌恶的抱怨着现在的天气,他对着同行的内务部军官抱怨道:“真奇怪!明明来自苏维埃本土的天气预报已经说了这几天都会大晴天,结果没想到的是我们一来到这里,这里就一直在拼命的下雨,本土的天气预报就没有准确过一次。”
另外的一个内务部军官并没有直接回答的问题,因为他现如今正穿着雨衣监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干活,而且这件事情在内务部的情报上也是绝密,他自然不可能有所怠慢。
“弗拉基米尔,你怎么不说话?”
那个开口的内务部军官见到自己的同伴不说话,有些不满的踹了踹自己双黑色的长筒皮靴。
“还要我怎么说话?被安排到这个鸟地方,还干这种事情能有什么好心情?”
另外一个不说话的内务部军官张口说话道:“安德烈,每次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干,在卡廷是这样,在苏联也是这样,说实话,我有时候都分不清腐烂的味道和臭味有什么区别了。”
那个被称呼为安德烈的苏联内务部军官,听到弗拉基米尔的话也是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得到来自上面的直接指示了,每次询问他们都会简简单单的回复我们,居住在这个了无人烟的地方,实在是让我有些心慌,我实在是搞不明白,我们到底还要杀多少人。”
“闭上你的嘴巴,安德烈。”
就在两人交谈的不远处,一个穿着苏联军装身穿雨衣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郁闷的表情,很显然他也对这里的生活感觉到了厌烦。
两个内务部军官很显然是他的下级,他们在看到这个军官到来之后,立马绷直了自己的身体,以示对他的尊重。
看到两个手下这副模样,那个军官的心情才略微的好起来,他刚想继续说话,就被脚下的东西给阻拦住了。
他不满的看了看自己的长靴,因为他清楚在这块地方能够阻挡他的靴子的就只有土耳其的烂泥,很显然的确是这样,他那双被擦锃亮的德国皮靴被土耳其的烂泥给死死咬住,这让他原本好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又阴沉的下去。
于是他强忍着厌恶,给自己的另一条腿找到了一个比较坚硬的土块上,随后一用力就让自己的那只腿从烂泥里面抽了出来。
但是他的心情并没有好起来,因为他通过刚才的那个脚印,看到了这片土地上所掩埋的东西,那双被掩埋在地下如同玻璃出破碎般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看着他。
这项这个苏联内务部军官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坏了,随后他便抬起刚才那只被咬住的脚,将周围的烂泥推到了刚才的那个地方,将那双破碎如同玻璃珠的眼睛给重新覆盖住了。
“中午好,安东诺夫中校!”
刚才那两个内务部军官也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所以说他们两个连忙打上了招呼,想让自己的这位上司的心情变得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