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了毒,只得被迫撤离,回来解毒。等我们返回客栈的时候,祁修豫二人已经离开克夺了。”
农夫问道:“你们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很顺利。”
“你们最近哪里也不要去了,等我回来再说。”
“是。”
下午,农夫继续窝在屋子里睡觉。
白天睡觉,是不是准备晚上离开啊?
想到这里,左景殊也开始睡觉了。要跟踪,没点精神头儿怎么行。
晚上,吃过晚饭,农夫对北雁和老狼说道:
“我离开后,这里就交给你们两个了。记住,现在是特殊时期,约束好咱们的人,不要惹事。
现在,我不图你们立什么功,只要不犯错就很好了。”
北雁和老狼保证:“我们知道了。”
农夫又说:“现在的形势千变万化,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因此,要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是。”
“做好警戒,万一有人找上门来,不要迎战,分头离开。”
“是。”
农夫牵着马,北雁和老狼送他出了庄子。
左景殊立即出了空间,悄悄跟了上去。
夜空阴沉,没星没月。一骑疾行,一人跟随,从天黑跑到天亮。
农夫的马速度很快,左景殊虽然跟得上,后期已经有些吃力了。
左景殊心说:娘的,你再不休息,老娘可是要挺不住了。
前方是个小镇,农夫总算是停了下来。
他找了个小饭铺吃了些东西,来到个车马行,换了匹马,继续赶路。
这次左景殊没有跟上去,看农夫跑得没了踪影,她偷偷把烈焰放了出来。
重新装扮一下自己,左景殊骑上烈焰,一路狂奔。
烈焰是啥速度啊,用左景殊的话说,那就是“神驹”啊。
很快就追上农夫了,左景殊视而不见,继续狂奔。
放眼望去,官道周围有山有水,却没有大的城镇。
左景殊打马跑到一个很大的城市的城门口,下了马,把马收进空间。
寻了个没人的时候,她进入空间,一边休息一边等农夫。
再不休息,她真的扛不住了。
左景殊小睡一会儿起来,开始盯着城门,等农夫进城。
没等很长时间,农夫进城了。
左景殊又换了衣服,悄悄跟进城。
左景殊等在这座城市,不怕农夫半路上去了别的地方,那是因为,农夫对北雁千叮万嘱的,说明他离开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那就是要远行了,肯定不能半路去了小村子之类的地方。
农夫吃了东西,换了衣服换了马,继续跑。
左景殊无奈,只得继续跟着。
官道两边经常有树林,庄稼和野草,左景殊长得又娇小,她又穿了身绿了巴唧的衣服,还包了头。
只要农夫不一直盯着身后瞧,根本不可能发现,距离他二三百米的官道旁,在草丛树林或庄稼地里,有人在跟着他。
所以,即使是在白天,左景殊跟得也很轻松,不怕被发现。
就这样,左景殊跟了农夫三天三夜,最后来到一个大城市,农夫住进一家高档客栈。
左景殊只得也住进了同一家客栈。
农夫除了跟客栈的伙计说了几句话外,没有接触任何人,就进他的房间补觉去了。
左景殊想了又想,农夫既然是来汇报情况的,肯定是要见到汇报的人啊。
自己只要守着农夫,早晚会见到人的。
左景殊是以一个富家子的身份住进来的,平时就吃吃喝喝,到处逛逛。
她开朗活泼,和客栈掌柜的还有伙计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