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张圆卡送给你,以后到酒楼消费优惠百分之二十?”
骆居庸推辞道:“你开的酒楼,我怎么能占便宜呢,这个卡我就不收了。放心,我会经常去给你捧场的。”
左景殊神秘地笑了:
“你先收着吧,如果以后你感觉没啥用,再还给我也不迟。”
“好吧。”
骆居庸把玉卡收了起来,其实,他根本没把这东西当回事儿。
“骆居庸,你这刚刚回来,应该不知道祁修豫又多了一个哥哥吧?”
骆居庸很惊讶:“修豫,咋回事儿?”
听了祁修豫的讲述,骆居庸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么说来,你母后很喜欢你这个哥哥了?”
左景殊:“岂止是喜欢,简直就是疼到骨子里。”
骆居庸突然说道:“修豫,会不会是有人冒充的?”
祁修豫肯定地摇摇头:
“我和皇兄都确认过了,血脉这东西是做不了假的,我们都能感觉出,我们是亲兄弟。
至于他背后是不是有人在耍什么阴谋,现在还不清楚。”
骆居庸分析道:“你母后有钱,你外祖家虽然很低调,可他们的能力在那里摆着。如果你母后执意扶持这个宸王爷上位的话……”
祁修豫坚定地说道:
“如果我母后真的要这样做,我就不答应。先不说,都是她亲生的,立长立嫡,坐在龙椅上的都应该是我皇兄。
就说这废长立幼,就不是一件小事,大臣们估计也不会答应,相信我母后还不会糊涂到这个份儿上。”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左景殊插了一句:“你放心,这个问题有人比祁修豫还关心呢,就是太后有这心,那位也不会允许的。”
江伯进来了:“王爷,宫里来人召见。”
祁修豫问道:“谁要见我?”
“没说。”
左景殊立即说道:“江伯,你告诉他,祁修豫的病刚刚有些起色,现在还不宜太过劳累。”
江伯出去了,很快又进来了:
“王爷,是太后的人,说是有人看到你今天出去了,太后要你务必进宫一趟。”
“祁修豫,你进宫的时候,先去见见你皇兄。”
“我明白。”
祁修豫没办法推辞,只得跟着来人走了。
左景殊十分地气愤:
“太后这一次次的,她到底要干吗啊?我真的很想问问她,祁修豫是不是她捡来的。”
看着左景殊气乎乎的样子,骆居庸感觉很好笑:
“你要相信修豫,他会处理好的。大不了就是被训斥几句罢了,怎么说也是亲娘,还能杀了他不成?”
“有个这样的娘,祁修豫一定很难过。如果不是他皇兄对他好,我真的想叫祁修豫永远离开皇宫,再也不回来。”
“太后以前虽然冷淡些,还不至于到这个程度。所有问题说不定都出在这个宸王爷身上。”
左景殊感觉真的有可能啊。
祁修豫回来了,看着他身后的人,左景殊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拉着骆居庸:“这是宸王爷,快行礼。”
二人给祁修宸行了礼。
左景殊十分恭敬地说道:
“两位王爷一定是有话要说,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左景殊说完,拉着骆居庸就跑了。
祁修豫:……
祁修宸:……
出了嘉亲王府。
“丫头,你很怕这个宸王爷吗?”
“我总感觉他这人深不可测。对于这样的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万一不小心掉入他的圈套,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左景殊说完,一张小脸垮了下来,满腹心事的样子。
骆居庸又揉了揉她的头: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帮你啊。”
“骆居庸,你说,就目前这样的情况,怎么做才对祁修豫有利啊?”
“自然是帮着皇上对付太后母子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怕我想错了害了祁修豫。”
“丫头啊,你是关心则乱,你也说了修豫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那么容易被陷害的。”
忽然一个念头在左景殊脑海中一闪:
“骆居庸,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庸人自扰呢?太后心疼宸王爷,而宸王爷只是想和祁修豫兄弟俩亲近一下而已?”
“也有可能。这是修豫的事情,等他慢慢发现真相吧。我们在他需要的时候帮他一把就好。”
“恩。”
“快走快走,听说贡院那里打起来了,看看去。”
“瞎说啥,贡院那儿怎么会有人打架呢?那儿可是有不少官兵呢。”
“真的,有考生没考完就出来了,是打出来的,说什么……考题好像有问题。”
左景殊一拉骆居庸:
“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