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哼,本小姐是一般人吗?(1 / 2)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左景殊就开始在伍家厨房忙活起来,她要做豆腐。

小霸王伍沫,昨天叫嚷着要看左景殊做豆腐,这个吃早饭都叫不起来的主儿,怎么会这么早起来呢?

伍承陶今年六十四岁,是前礼部尚书。

他有两个儿子,长子伍重四十五,现任南方平淮省巡抚。

伍重有三个儿子,长子伍滔二十五,已经成亲,现在一家三口跟伍重在平淮省。次子伍潮二十,在外游学。小儿子伍沫十四岁。

伍承陶次子伍益四十一,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已嫁,一个待嫁。

伍承陶现在带着伍沫,和伍益一家三口住在这诺大的伍府。

伍益在礼部供职,出公差不在家。

左景殊点豆腐的时候,盛了两小碗豆腐脑儿,她和伍承陶一人一碗。

伍沫没起床,至于伍益一家,左景殊表示,他们是谁,没交情。再说,想害山长的人,还想吃她做的东西?

如果不是伍承陶提了一句,送了一块豆腐给二房,左景殊根本不想搭理他们。

左景殊住在伍府这几天,伍承陶就宣布,他要在自己院子的小厨房吃饭,掌勺的自然是左大小姐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惦记着吃豆腐,伍沫倒是起来了。

伍承陶年纪大了,尤其喜欢这些软软的食物,他吃得很开心。

伍沫感觉也挺好吃,因为以前没吃过。

左景殊只是简单地做了个炖豆腐和豆腐汤。

看伍沫吃得满足,左景殊故意对伍承陶说道:

“伍爷爷,豆腐脑儿好吃不?等你到了云台县,还可以经常喝豆浆,对身体好哦。”

伍沫立即抓住了重点:

“臭小子,豆腐脑儿是啥?”

左景殊一扬脖,“是我做出来的好吃的。”

伍沫看看桌子上:“我咋没有?”

“你那时候还在睡觉做梦呢,叫都叫不醒,豆腐脑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伍沫拍桌大叫:“我要吃。”

“行啊,跟我去云台县,好吃的多了。”

“哼,你想得美,想用美食引诱我去穷乡下,做梦。”

左景殊不着急,只要伍沫对美食感兴趣,左景殊就有把握把他弄到云台去。

在伍承陶朋友的介绍下,左景殊花十三万两买了一个米铺,是个大二层的宅子,上边住人,下边卖粮食。

因为粮铺东家要转行,铺子里所有的粮食也进货价卖了。左景殊都买了下来,偷偷收进空间。

今年京城这边粮食减产,对米铺来说,这本来是个极大的商机。

可米铺掌柜的卷了所有的进货款逃走了,米铺东家资金周转不开,想卖了这个铺子,再开个小些的铺子生活。

铺子虽然不是在正街上,却也不偏僻,而且后院极大,大有可为,离左景殊买的宅子也不算远,左景殊很满意。

做绣坊的房子有了,左景殊的心事又解决了一件。

左景殊这几天在忙着买给家人的礼物,为了节省马车上的空间,左景殊尽量买小巧的东西。

女人的礼物是银首饰,男人的礼物是结实耐用的皮靴子。因为买的多,有十六七双,店家给打了折。

左景殊还和店家要了两个破皮子做成的大口袋,这口袋特别结实,她把皮靴子装进口袋,准备回去的时候,把这两个大口袋放在马车篷顶。

因为定制马车的时候,左景殊就想到这一点,怕出门东西多,没地方放。就学前世远程大巴那样,车顶上弄个小护栏,圈出一个空间放东西。

礼物买完了,就开始准备回家路上用的东西,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吃的东西。

左景殊想早些回家,伍承陶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她想每天多赶点路。现在已经是初冬了,取暖问题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

这天早晨,左景殊做的是水饺,饺子馅儿是前一天晚上就剁好的,有两种馅儿。

饺子上桌的时候,伍沫哈欠连天的走进了饭厅。

他看着左景殊,“哼,以后想背着小爷吃好东西,不可能了。从今天开始,小爷天天早起。”

说完,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恩,怎么会这么好吃呢?饺子他是吃过的,怎么就没有这个味道?

已经吃了两盘了,感觉还没吃够,可是肚子已经饱饱的了。

想到中午这丫头可能又做什么好吃的,还是留点肚子吧。想到这里,伍沫抚着肚子走了。

左景殊:现在,只要拿下伍沫就可以回家了。实在不行,只能出狠招了,她很惦记家里,不能再耽搁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左景殊故意说道:

“伍爷爷,你喜欢吃野鸡和野兔吗?现在冬天了,我们那里的野兔很肥,回家我抓两只炖给你吃。”

伍承陶知道左景殊的意思,就很配合地说道:

“我倒是都吃过,只是,吃得极少。京城卖这些野味儿的不多。”

“我们那里多啊,抓到野鸡和松伞蘑一起炖,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我估计皇宫里的御膳,恐怕都比不了。”

伍沫鄙视地撇撇嘴:

“你就吹吧,天都快让你吹漏了。你还抓野鸡野兔,我就是没见过,我也知道这两种动物跑得有多快,一般人都抓不住。”

“你也说了,那是一般人,哼,本小姐是一般人吗?我和你说,本小姐的武功可是很高的。”

伍沫刚要顶嘴,想起那天他被左景殊拽着,他很用力都没挣脱的情景,可他还是不服气,习惯性地怼左景殊:

“反正我们又没见过,你就随便吹呗。”

“呱……”

一声乌鸦叫在庭院响起。

伍沫特别讨厌乌鸦的叫声,他气得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你这个该死的鸟,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难听吗,你还天天的在这里叫?等小爷我学了武艺,我端了你的破窝。”

“哈哈哈!”

左景殊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

“你笑个屁啊?”

“不就是端一个乌鸦窝嘛,有什么难的,还要等你学了武艺,真的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伍沫怒了:“你这吹起来还没完没了了,你端一个我看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左景殊故意抬头,对着乌鸦窝左看右看,还挠挠头:

“没准儿我真的能端下这个乌鸦窝呢,不用等你学武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