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家。像只丧尸一样来到胜利广场。那里聚集了许多的人,我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了相同的气息。”
“他们同我一样,成了一个傀儡,一个身不由己、连生死都被异兽操控的傀儡!”
“在那个声音的命令下,我们杀向城卫军!”
“城卫军只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是职业者的对手。他们拼命反抗、拼命逃窜,但没用……”
“所有的城卫军士兵都死了,死了最少有两千人。”
“那个晚上,我手持着金光幻化成的武器,杀了最少有四十人。”
“这样的杀戮,在同一时间,在格里行省的不同地方上演。”
“格里行省大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然后兽潮来了,他们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整个行省。”
“在主人的命令下,我们撤回到后方,负责帮异兽管理兽奴。我管理着一个村庄,村庄里有五百多人。他们都是一只四阶异兽的奴隶,或者说是食物。”
“在过了三个月还算平静的生活后,战争爆发了,共和国大举进攻落凤城。我们奉命集结,准备作为预备队杀向战场。谁都不想同类相残,可是我、我们,每一个寄生体,都身不由己。”
“可战事变化的太快。我们才准备好,异兽已经战败。无数的异兽疯狂地逃向阿里芬省。”
“我们也想逃。可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我们落在后面。”
“主人命令我们躲起来,等待异兽的大举反攻。”
“不用去杀人,当时我特别开心。我却不知道,我们坠入了地狱!“
“阿普斯一族绝大多数都性情平和,但也有例外,我的主人就是其中的例外。”
“它是一个变态,一个彻头彻尾、完完全全的变态!它以折磨人、虐杀人、看人痛苦、看人绝望为乐。”
“我们最开始时,有近一万。而现在,我们只有五千三百人。死去的五千人,只有四分之一是死在职业者手里。其它近四千人,全是在一个又一个游戏中,被它慢慢地杀死!”
“它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抽盲盒。先随机抽出五百人,然后以各种理由,你长得难看、你笑得好看、你吃得太多了、你吃得太少等等,杀死其中一百人。剩下的四百人,自相残杀,直到再死去两百人。最后活着的两百人,还不能受伤,不然也只能死!一场游戏下来,五百人,有次甚至只活下七十人!”
“在这样的地狱中,所有人都疯了,没人能保持理智,全都成了疯子!”
“那天,我们包围了一座城市,然后,我们将那座城市化成了地狱,一个用言语无法形容的地狱!”
“老人先死,像垃圾般直接分解。再是男人,被用各种想得到、想不到的方法杀死。再是女人,活活被侵犯死。最后是孩子,被集中在一起,放火烧死!一整座城市,没有活下一个人。街上到处是尸体,到处是鲜血。”
“站在那个安静的城市里,有些人吐了、有些人疯了,而有些人,他们放肆地笑,笑得像魔鬼!“
“看到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我彻底崩溃,我想自杀。可惜我们的性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们连自杀都办不到!”
“自杀未遂的总共有十七人,十一个男人,六个女人。男人们在主人的命令下自相残杀,直到活下最后一个人。那个人没有得以宽恕,他变成了一朵洁白的阿普斯之花。而我们女人……”
“我们被命令脱光衣服,站在人群中间,任由男人发泄。”
“那天,我不知道被多少人羞辱过。曾经我只有我未婚夫一个男人,可一夜之间,我经历了无数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