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急忙说道:“陛下,奴婢一心只想着怎么伺候陛下,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啊。”
王绾李斯等人听完,顿时嗤之以鼻,这么不要脸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啊。
这季明最近是开窍了,还是哪根筋搭错了,是不是天天闷在宫里天天研究槐谷子了。
这说话厚颜无耻的劲头,真是快赶上槐谷子了。
真不愧都是在宫里待过的,个个都是人才。
季明话音刚落,李水一个箭步上前,喊了一声:“季明。”
跪在地上的季明下意识扭头道:“嗯?”
突然,李水抡圆了胳膊,一个大大的耳光朝季明的脸上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直接把季明扇懵了。
刚刚还沉浸在幻想的喜悦之中,谁能想到下一刻自己会被重重打了个耳光。
重点是毫无征兆,现在季明只感觉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嘴角还有点甜。
季明擦了擦嘴,发现嘴角都被槐谷子扇出血了。
李信在旁边暗暗给槐谷子伸了一个大拇指,赞道:“槐兄如今的功力见长啊。”
“现在都能把人扇出血了。”
“若是我,可能不会扇出血,最起码不会表面出血,很有可能是内出血,俗称内伤。”
李水给李信回了个眼神,仿佛再说:毕竟多扇几次,就能掌握其中的技巧了。
再说了,扇耳光,本身就是给对方一个震慑的作用,若是内出血,起不到什么效果的。
李水和李信还在眉来眼去。
嬴政微微皱眉,王绾和李斯也懵了。
一旁的淳于越品着陛下赐的秦酒,内心叹道:这槐谷子是不是扇人有瘾啊。
时不时就要扇人玩,虽说季明胡言乱语老夫听着都很生气,但毕竟当着陛下的面,怎么能如此行事。
这槐谷子与李信二人,真是互相的长处没学到,互相的缺点倒是都学过去了。
李信逐渐变得能言巧辩,李水也仗着有李信在身旁,行些莽夫之事。
淳于越看在眼里,无奈在心里,摇了摇头又品了一杯秦酒。
回过神来的季明,捂着半张脸,瞪着大眼对李水怒目而视,说道:“槐谷子,你,你敢打我。”
李水笑了笑说道:“你妄议朝政,揣测陛下,诬陷重臣,扇你都是轻的。”
季明捂着脸,扭头对嬴政哭道:“陛下,奴婢没有啊,槐谷子欺人太甚,还请陛下做主。”
李水笑了笑说道:“没有?你方才说了那么多,把王丞相,李大人,还有我分析的透透的。”
“自己倒是摘的干净的很。”
“你若是对我槐谷子一人有意见就罢了,没想到你对丞相还有李大人也心存不满。”
“长此以往,凭你的主观判断,是不是只要不顺你心的,你都要找各种理由把我们铲除掉啊。”
还得是槐谷子,此时季明听完一阵哆嗦,吓得双腿发抖,哭着对嬴政说道:“陛下,奴婢万万不敢啊。”
“奴婢哪有那么多心思啊。”
李水冷笑道:“你没有?呵呵,你没有会收两个徒弟吗?”
“你没有的话,会让你的两个徒弟定期出宫为你收集什么可用的消息吗?”
季明瞪大眼睛:‘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