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杀了自己。

到时候谁又知道是他杀了人祖，谁又知道他是魔功传承者？

江楚楚表情复杂地沉默下去了。

她知道顾长歌所说的这个道理，人祖殿的存亡，和顾长歌他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顾长歌除了最开始对她比较恶劣以外，之后都没做过什么。

她对顾长歌的确是从一开始就带着深深的恶意，不相信他会是个好人。

如此一来，顾长歌他又何必自讨苦吃。

一时间，江楚楚有些怔然，显然顾长歌是因为她的关系，才这么说的。

但是……她是真的做不出这种背叛师门，和这个大魔头同流合污的事情来。

“顾长歌，你还是杀了我吧！”

其实在某些方面，他也是坏到底。

想到这些，江楚楚表情无比复杂，心情也是这样。

面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变得冷漠下来，“江楚楚，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这一次，他直接称呼江楚楚全名。

所以，江楚楚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了这么个办法，打算一死了之。

顾长歌闻言，眉头一皱。

她自然感觉到得这种称呼的区别，显然她的不领情让顾长歌有点生气了。

一时间，她也分不清这是顾长歌的好心，还是什么了。

在这之前，他都是以楚楚圣女相称的。

江楚楚本来已经恢复平静的表情，再次一变。

“说的好像你敢向我动手一样。”

顾长歌冷漠地打断了她，然后淡淡道，“你想要寻死，但我并没杀你。换句话说，也就是以前的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这条命是我给的。”

而后，江楚楚略微咬牙道，

“你不要逼我了顾长歌，我宁愿老死，也不会背叛师门的，你杀了人祖，我没向你出手就已经……”

为何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这明明就是顾长歌的强词夺理。

“你想拿它来做什么？可经过我的同意？”

闻言，江楚楚眼睛猛然睁大，明显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