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残留着一些痕迹，都能被她找到端倪。

可惜，江楚楚现在还是没有凭借这门秘术，查出什么所以然来。

正是如今人祖殿另一位传人，号称古仙转世的江楚楚。

如今，她眸子之中，正有五彩颜色的符文在转动，像是最古老的图案，可追溯一切痕迹的真相。

“真正的事实，可不会像一切都安排好的那样，衔接紧密，层层相扣，合情合理，因为人心和意外，永远都是猜不到的……”

“这一切太过去自然，自然的就仿佛一切都被布置好，然后再把人物给放置进去的一样……”

她眉头皱的很紧，神情却平静的像是没有一丝情感。

“这一切显得太自然了，会让人觉得事情就该这样，没有任何突兀的地方。”

“她应该没问题，有问题的很可能是顾长歌。”

“希望我的看法和猜测是错的。”

“叶凌在这件事情之中，虽然看似主动，但一直以来都是被动的那一方，被人牵着走。”

“偏偏这尹湄在其中，有不可或缺的作用。”江楚楚轻语道。

恐怖到她都不敢轻言决定，乃至于道明一切真相。

如今顾长歌的恐怖威势，她一路上也有所了解。

想到这里，江楚楚身影一动，快速冲天而起，往长生顾家所在疆域而去。

身为人祖殿传人，她更清楚……如果顾长歌真的有问题，那这件事所涉及的范围，那就太恐怖了。

毕竟这一切都是她的看法和猜测。

她也很希望……这一切猜测看法都是错的，能够从顾长歌那里，被通通推翻，以证其清白。

人祖殿地位超然是没错，但如果真的和长生顾家这种屹立不朽的庞然大物比起来，底蕴是不够看的。

除非她有十足的证据，可以向所有道统和势力证明，顾长歌有问题，和魔功传承者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段时间，楚凡你怎么老把事情弄错，连平日里小白要喂什么灵草都记不清了！”

这个时候，在距离长生顾家疆域之外的高空之中。

不然，她也只能出手，顶着着巨大压力，还整个天下苍生一个安宁、一个朗朗乾坤。

……

此刻，一名小丫鬟正在呵斥一名面容白净、显露尴尬之色的少年。

“我知道了巧儿姐，下次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九匹浑身雪白的天马正拉着一辆马车，隆隆碾压而过。

马车后面，跟随着一众骑着凶兽的骑士。

就算是太古皇族的老祖出现在他面前，也得毕恭毕敬，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谁能想到他会有今天，竟然连一个小丫鬟也能来欺负他到头上来！

少年闻言一阵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但心里实则憋屈、愤怒、杀意诸多情绪交织。

平日里他高高在上，乃是赢天皇亲子，天潢贵胄，尊不可言，别说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了。

忽然间被换了灵魂，什么都来不及适应，除了记忆之外，什么都和原来的身躯无异。

让他去喂马？

这种事情，让楚凡愤怒、憋屈，乃至绝望！

因为他连反抗都做不到，甚至连顶嘴的话也不能说一句。

连他出行打猎的坐骑都是血脉最精纯的纯血凶兽，怎么可能会喂马这种事情？

这让楚凡想要咆哮、嘶吼。

他懂个屁的喂马啊！

这种低贱的事情，在曾经他父亲统御万族、威慑八方的时代，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在做。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如何甘心，简直恨欲狂。

“连父亲为我亲自铸就的神魂之兵，也不见了，现在的我，和一个废人有何区别。”楚凡不禁绝望。

在他真正身份面前，九尾天狐一族的老祖，都不敢怠慢分毫。

可是如今，他却要为其天女喂马！

所以说，他现在除了喂马，什么都做不到！

“不对，我还有机会，我只要接触到天皇山的生灵，就能证明我的身份，揭穿如今的那个冒牌货！”楚凡眼中不由浮现浓浓的狠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