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对?演戏,这一出戏很重要,必须要让九鹰相信我。”
林婉茹奇怪地看着冶重庆,问道“你要我演什么?”
“你就演我的学生,但只是名义上的学生,实际上,你是我的情人,但是记住,从现在开始,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不许暴露你我是父女关系这一点,明白吗?”
林婉茹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冶重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可以从冶重庆的眼神里读出这件事的重要性,出于信任她答应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落入了冶重庆不知道好的网里,事实上,这些天来精神高度紧张的冶重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心里已经一步一步地扭曲,为了让自己保持冷静的头脑,他开始把罪恶的手伸向林婉茹,他希望借助她来让自己放松下来,释放压力。
按照事前的排练,林婉茹开始了她的表演。她要想办法勾引土匪,引起九鹰的注意。
“大哥,你们这儿厕所在哪儿啊?”
“什么?厕所,这里是沙漠啊美女,哪来的厕所,你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不就得了。”
“那哥哥们先聊着,我到那边方便一下。”。
“天这么黑,妹子你一个人别遇到什么麻烦,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这位大哥,你还是算了吧,你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又不是猜不到,你比那个老色狼还龌龊。”
“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说话的是九鹰的一个手下,叫马天,在土匪中除了九鹰,他应该是最有声望的人。
“谢谢,还是天哥知道疼我。”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消失在沙丘的后面。过了一会儿,那个落单的土匪道“孤男寡女,夜半更深,干柴遇烈火,其有不燃乎。”
另一个土匪道“你就少说两句,天哥的手段有多狠辣,你又不是没见过”。
篝火旁一时安静下来,两个土匪静静的坐在那里烤火。
接下来,马天便如冶重庆预料的那样,一把将林婉茹搂在怀里道“老子旱了这么久了,今天终于能肆无忌惮一回了”。
“哎呀,天哥你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着,就去解林婉茹的衣服。
林婉茹娇笑着,把头拱进马天的怀里道“天哥,你快点儿,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女人真是麻烦,里三层外三层穿这么多”。
“看你笨手笨脚那傻样,我自己脱”。
马天讪讪的笑着缩回手,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转身把林婉茹扑倒在地。林婉茹笑道“看你猴急的,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我衣服还没脱完呢,你就不能多等会儿?”
“一刻值千金,来吧,宝贝儿让你领教一下……”话未说完,突然轻声哎哟了一声,身子从林婉茹身上滚了下来,抽搐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林婉茹站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冷冷的道“想吃我的豆腐,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黑暗中响起不太热烈的掌声,九鹰挟持着教授,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林婉茹吓得倒退了几步,脸色煞白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姑娘真是好手段,毒针见血封喉,教授没有死在你手上,也算他不幸中的大幸了”。
林婉茹看了冶重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不屑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冶重庆涎着一张老脸,厚颜无耻地赔笑道“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妹妹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忘了你的!”
但是,林婉茹所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一切都是九鹰和冶重庆配合好的一出戏。她以为自己与冶重庆的合谋是为了骗过九鹰,但她那里知道,自己才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木偶。事前,冶重庆就跟林婉茹商量好了对策。林婉茹负责去勾引马天,乘其不备杀掉马天造成要逃跑的假象。而这个时候,冶重庆故意走漏风声,让九鹰将自己逮个正着,这样就坐实了他与林婉茹只见只有情人关系的事实。
然而,冶重庆下的这步棋其实是一箭双雕。
连九鹰也成为了他利用的工具。九鹰只是以为冶重庆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垂涎于林婉茹的美色,但他却不知道自己也已经掉入他的彀中。
冶重庆哄女人开心也是他的独门绝技。刚才还对他横眉立目的林婉茹,架不住冶重庆几句软语温存,时间不大,两个人搂肩搭背地坐在篝火旁,窃窃私语起来。把九鹰和其他土匪晾在了一旁。
但是,九鹰却是一个老江湖,今天的事情他看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手下无缘无故就这么死了,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低声道“今天晚上大家睡觉时,都警醒点,这两个人都不是善类,千万不能着了他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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