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曾波这么一逃,我们这边如何还能放过他张世勋?只言田曾波盗走了我大汉国的城防图,还怕留不下张世勋来?但若是张世勋安然无样,那且不就证明了此人即是张世勋么?”
宋宪问道:“若是张世勋不是那个细作,他且不就被田曾波给害了吗?”
刘永铭笑道:“张世勋若不是,那就必然就是田曾波了。田曾波有此信心行此事,可见他绝不可能是!所以……”
宋宪想了想说道:“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把张世勋给抓起来!陈知节等人定会觉得田曾波即是那个齐国细作。等齐国人杀了田曾波之后,再将张世勋给放出来!”
刘永铭笑道:“要是爷我,即会这么做。就是不知父皇那里……”
宋宪想了想说道:“田曾波只是一个使者是,皇上应该不会为了一个使者而大费周折。张世勋若真是细作,想来在田曾波出逃以后张世勋自知回不到齐国去了,自然亮明身份,皇上那里也会马上给他安排一个好官位的。”
“你可是我汉国的密探头子呀!父皇瞒着你还别有密探,这事你不生气?他此事都不告诉你,你心里不会有点想法?”
宋宪连忙说道:“皇上乾坤独断,臣哪里敢有什么想法。”
“先把张世勋秘密地给抓了!等父皇问起来,你便说不知此中情由,然后再放也就是了。难不成你还想让父皇觉得你知道他在齐国有密探之事?”
宋宪一听,连忙点起了头来。
可他马上又问道:“六爷为何对田曾波有如此成见,非要置其于死地?”
刘永铭言道:“其人机智非常,又是世家出身,将来若有所成事,必是我大汉心腹之患呀!魏武帝曾杀匈奴使节,亦非是嫉妒矣!”
“可陈知节也不简单呀。”
“陈知节为人心狠手辣,几欲夺权。留着此人,齐国朝中必自乱矣!”
宋宪恍然大悟地说:“还是六爷您想得周全。”
二人说话间,任城带着一众小弟从里头赶了过来。
“人我给你带来了!”
任城唤了一声,侧身走了一步。
刘永铭转头一看,只见得任城身后站着一位穿着翠裳的女子。
那女子身上没有并点饰物,没有手镯、没有耳环、没有发簪,头发还是披散着的。
而且她的脸上还有一些尘土,身上的衣裳上也是被尘土沾染得灰一片白一片的。
但即使这般也掩盖不住那女子靓丽的容颜。
刘永铭两眼一瞪,连忙问道:“如何是个女人?”
任城马上应道:“我们弄回来的就是个女人呀!”
“不是!”刘永铭连忙问道:“那杜家长公子呢?”
“谁?”
“杜春琦的孙子,杜道一儿子杜祖琯呀!”
“六爷玩笑了,杜家长公子可是姓杜的,杜家与东宫那里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我还拿过他的银子办事呢,怎么可能会去绑他。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刘永铭指着少女问道:“那、那她、她谁呀?”
任城一愣,问道:“您要的不是她么?您不认识她?”
刘永铭气道:“这我哪里知道去呀?你哪弄来的?”
“我手下说就是当时秦王府的马车走了以后,在路上捡到的!”
“捡的?那她身上的着饰呢?”
“这,这我真不知道呀。真不是绑来的,是捡回来的!我刚刚说了,这事真是个误会!我、我、我解释不清!”
宋宪看出了这其中好似了有些不对劲。
他连忙问道:“六爷,这又出什么事了?”
“别提了,为了不让别人知道爷我夜里出门,特邀了严征西的二公子及杜家、高家的人来我王府里饮宴。原本是想将他们灌醉了好让他们证明爷我当时一直都在王府里。可那杜祖琯吃醉了酒以后,吵着要回家。我贴身侍女便派了人护送,结果半路上杜祖琯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