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棉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他们也是老夫老妻,离婚什么的就不离了,就算儿子女儿再不喜欢自己,养老肯定也会给自己养的,她便提出要离开,给女儿看孩子去了。
“你要走!”赵伟光心头一阵恐慌。
“嗯~”马红棉轻轻点头:“我女儿孩子没人看,我去帮忙看孩子。”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马红棉沉思一瞬:“再看吧,看情况怎么样。”看哪边过的舒服点。
“能别去吗?你儿子女儿对你又不好!”赵伟光强调。
马红棉摇头,“我都答应了。”
赵伟光又再三劝阻都没能动摇马红棉的决心,自己在这做牛做马,还得看他儿媳妇的脸色,自己图什么?
马红棉走后赵伟光也学聪明了,发了退休工资也不给儿媳,每天吃完饭就回自己屋,也不跟他们交流。
刚开始还好,赵有全心里内疚没说什么,时间长了夫妻两人也有了意见。
“你爸又不是没钱!每月这么多退休金!为什么不给咱们花!”晚上睡觉前王思秋小声抱怨。
“他不给我能怎么办?”赵有全沉声:“他现在心里还念着我的错呢!”
“日子是要往前看的,他总不能老记着以前!”王思秋愤愤,自己因为这事娘家都回不去,日子不还得往前过!
第二天开始王思秋就开始阴阳怪气,赵伟光后知后觉发现是说自己的,心里更怒了,自己房子都被他败光了,还想找自己要钱!呸!
至此赵家经常能响起赵伟光跟儿媳妇的吵架声。
“败你两套房也是你儿子败的!关我什么事!你冲我嚷什么嚷!”王思秋掐腰。
“那我住这你整天阴阳怪气什么?现在我没房没钱了,开始不尊重我了!”
“呸!”王思秋鄙夷的忒了他一口:“哪次找你要东西,你心甘情愿了?不都是被逼的?”
“你,你!”赵伟光气不过,拿水杯砸她。
“啊!你个老不死的!”王思秋气的大叫:“敢泼我!你等着!”说罢进厨房,倒出刚烧好的热水往赵伟光身上泼去。
“啊!”赵伟光躲闪不及,被泼个正着,脚底打滑,摔倒在地。
“哎呦,哎呦!”他起不来身痛的大叫,忽然他不叫了,眼神直直的倒了下去。
王思秋大惊,赶忙给赵有全打电话,赵有全回到家后急忙把父亲送去医院,可惜人还是没了。
赵伟光本就肝火旺盛,引发中风,本来倒也能活,可偏偏他又摔了一跤,就是这一摔,把人给摔没了。
“不是我,不是我!”王思秋极力反驳。
可无论她怎么辩解,也认定她是意外致人死亡。
赵有全写了谅解书,最终只判了四年。
可她出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赵有全虽然写了谅解书,但心里还是怨她的,不让她在家待着了,让她打工赚钱还账。
结果二人劳累一辈子,儿子长大却不是个争气的,跟赵有全年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赵有全的钱没有这么多而已。
等二人老了,便被儿子儿媳赶进老屋,就是原主曾经住过的屋子,随他们日子怎么过。
两夫妻连个退休金都没有,赵有全气不过想去告儿子,却被爱子心切的王思秋拦住。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刘昭穿过来的时候,年纪已经很大了,饭店问过女儿女婿的意见便转给了二人。
几年后夫妻俩小房子卖了,又换了套大房子,把刘昭和顾千帆的母亲接过来一起住,几人倒也相处和乐。
等寿终正寝,刘昭便脱离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