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随即走了前去,或许是感应到白江的到来,那中年男子睁开了眼睛望着白江说道“二位小友前来敝处,所谓何事?”当走到面前之后,白江才看清了张宝的模样。一张国字脸,面色发黄,短需,头裹黄巾,身上则是一件宽敞的黄色道袍,胸前是一幅阴阳八卦图,两腿盘坐在蒲团上面。
白江向张宝拱了拱手说道“我们从外地而来,来到邯郸,听闻天师道行深,有大神通,故而前来求福。”
张宝微微颔首,眼神从白江花邵辰身上扫过,目光微微一凝,随后说道“原来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不过至于什么大神通,不过是百姓们抬爱。家兄早年偶然得到奇书,习得书中一二,自然要帮助百姓们度过难关。”
白江听完张宝所说,心中不免有丝疑惑,并有一种暗暗地惊讶。从张宝所说的话中可以明显感觉到张宝不是一个大老粗,反而到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和白江想象中的感觉不一样。白江继续试探性的问道“天师莫要谦虚,习得天书妙法,神通自然广大,天师兄弟几人济世救人,百姓定会令天师道观香火鼎盛。”
张宝游离的目光随着白江的话落最终落在了白江的身上。眼神很淡,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在白江略显紧张的心理下,缓缓开口“小友从远方而来,自然不是来看我这个半吊子的道士,更不会对这座都没有名字的道观有兴趣。至于小友所说的,不过是一些百姓的误传罢了,我观小友面相绝不是一般之人,所以这些话还是莫要欺老道了。”
说完,目光也从白江身上移开,落在了自己身前的香炉上。白江听完张宝所言,越发觉得眼前之人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是也更加觉得不安。当然,白江也没有放弃这次机会,而是继续说道“天师笑话了,我们兄弟二人从幽州过来,途经邯郸城,见城中百姓大多都是头缠黄巾,所以前去询问,得知原来是天师在此宣道布施,我观百姓多有裹黄巾。便好奇起来,这才不请自来,还望大师莫要见怪。”
白江朝张宝拱了拱手,继续说道“我们来到道观中,很多百姓前来祈福,大师的能力自然很强,能否?”说道这,白江停了下来,看向了那个仿佛什么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的道士。
张宝刚刚要眯上的眼睛陡然之间又睁了起来,他似有意又好像无意一般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说道“幽州?我观小友气相应该来自更远的地方。”没有等白江反应,张宝继续说道“至于百姓头缠黄巾,乃是家兄的主张,我们兄弟三人,吾排行第二。家兄治病救人,一些百姓难免会付不起诊费,家兄自然不会为难他们,我们只有三人,平日里治病救人、参悟修道则没有更多的时间。于是便将那些百姓组织起来,帮助我们更好的去救济更多的百姓。贫道的本事倒是没有,不过是舔着一张脸跟着家兄后面帮忙罢了。”
白江心中顿时更加紧张起来,他当然不是从幽州来的,但是这个事情是连花邵辰都不知道的,这张宝难不成?白江不得不有这样的想法,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这是最大的秘密,但是这种事情要是说出来,不要说人们会吃惊,把自己当做妖怪,就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也是未解之谜。
白江仔细想了想,感觉张宝未必知道自己的来历,要不然反应也太平淡了一些。当然这座道观也是不能久呆,眼前的张宝总有一种令白江深藏不露的感觉,这种感觉令白江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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