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梦子与许雨雨着实有一点懵逼,毕竟她们从来没有想过参加比赛什么的。
而且以她们的成绩在学校里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叫她们去参加全国的学术大赛不就是去当炮灰吗?
带全国两个字,那可是只有各个地方的顶尖学子才能参加的比赛呀!
老丁自然是知道这两丫头的成绩,当给她们这个选择的时候也没有指望过她们能行,毕竟这种比赛以前也举行过,基本上他们学校的队伍都止步省级比赛。
久而久之学校也就看淡了,再一次参赛队伍正好轮到丁木来决定。
丁木对这件事挺头疼的,因为他管理的系学习的内容完全与比赛的内容不沾边,最后被逼无奈他只能厚着脸皮去其他系借人。
前不久他找了学校不少顶尖学子,结果只有余鸿洋一个人去。而且这还是好说歹说下,才借来余鸿洋。
余鸿洋的成绩在芳城排的进前三,至于其他学子他也不好强求别人。
但是这队伍是要五个人,除去余鸿洋还差四个人。
丁木之所以叫木梦子她们去,也纯粹是为了凑人数。
他之前也问过那些成绩比较好的人为什么不去,他们没有明说,但是明显是不想去丢脸,不想浪费时间……
毕竟全国比赛,就连省赛都没办法过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这正在为人选苦恼的老丁,突然就来了两丫头。
原本一人的队伍,此刻变成了三人。
真的是抓瞌睡的时候送给枕头。
虽然诓骗这两丫头不好,但是这也是两全其美的方法,不但可以给杨教授一个交代还可以增加两个人选。
就在老丁盘算的时候。
许雨雨此刻苦笑道:“老丁……”
“你太看得起我们了吧!要我们去参加一下平常什么小比赛还好,可是要我们去参加这国家级别的……”
许雨雨眼巴巴的看着老丁好似在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
一旁的木梦子也一脸有心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想去。
老丁没好气的白了她们一眼:“你以为我指望你们呀!你们只是附带品,你们这两丫头只要抱好余鸿洋同学的大腿就好了。”
说着老丁低语一句:“我也没指望你们可以给我拿一个什么奖回来!”
许雨雨听见这句话顿时眼睛泛光,原来就是去走过过场呀!
而且老丁之前的那一句的话信息也很多。
余鸿洋也要参加!!!
俗话说:谁闲帅哥多?多看看帅哥还可以多活几年!
许雨雨瞬间把问题转变到了余鸿洋也要去的这个点上。
老丁看见许雨雨这表情,嘴角终于露出打趣的笑容来:“别人余鸿洋同学可是大帅哥一枚,不要说老丁没有给你们机会呀!”
听见这句话,许雨雨顿时勾搭着老丁肩膀,一副我懂的表情。
一旁的木梦子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的抽搐着。
为什么感觉这两个有一点狼狈为奸的感觉……
“老丁,这一次有多少人去参加比赛呀?”许雨雨连忙开口问道。
许雨雨这么问,主要是看有没有什么“潜在对手”与她争抢余鸿洋。
老丁白了她一眼。
“暂时只有你们三个!”
“唔!老丁我怀疑你是不是找不到人,所以故意坑我们?”
“不想去就算了,杨教授还等你们的!”
“咳……老丁我们去,怎么不去……”
木梦子看着那两“烂兄烂弟”,有一点想笑。
…………
还没有等木梦子她们带着丁木去找杨教授,杨教授就来找她们了。
毕竟木梦子她们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杨教授以为他们跑了,所以来找丁木。
不去正好撞见丁木正在给木梦子她们两讲大赛注意事项。
看见杨教授来了,丁木连忙上去笑嘻嘻打招呼。
杨教授看着丁木鼻腔里发出冷哼,板着个脸仿佛谁欠他钱一样。
丁木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他把关于许雨雨与木梦子参加比赛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说她们迟到纯粹就是因为要准备比赛,所以才耽误了。
杨教授自然是知道丁木有意帮助那两女娃,而且这比赛他也知道,是学校领导重点强调的时候。
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鼓着脸吹着胡子瞪了木梦子她们一眼离开而去。
见逃过一劫,木梦子与许雨雨都松了一口气。
丁木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次这比赛学校领导十分重视,不然这杨教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好了,我该讲的注意事项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回去也不要闲着。”
说着老丁去办公桌上拿来一叠书单递给她们。
“没事,多看看我给你们说的那些书,虽然是去混,但是不要给我什么都不懂!不想比赛中丢脸就给我加把劲!”
丁木一脸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许雨雨与木梦子也唯唯诺诺的点头表示明白。
木梦子她们回到宿舍后都躺床上松了一口气。
不过想到后面还有比赛,两人都很是头疼。
这叫什么?逃过虎口又落狼嘴。
“叮!”
木梦子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跟她联系的人少之又少,想来不是木家就是琴姨。
木梦子翻身掏出手机,点开短信,只见是琴姨发来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短信她心中有一点不妙的感觉。
打开短信:梦子,小舞与不为回来了,今天晚上回到家来吗?
木梦子看见这短信眉头一跳,眼中带着复杂之色,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她真正头疼的问题来了——道不为与江小舞回来了!
木梦子打出:不了!
她看着这两个字,想要发出去,可是最后指尖还是没有落下。
她犹豫了老半天,咬牙删掉那两字,并回了一个好。
木梦子打完一个好字仿佛花掉了自己所有力气一样,手机扔一边张开手躺床上,心中纠结无比。
她之所以不想面对道不为,是因为道不为曾经向自己表白过,那时候木梦子只是把她当自己师兄,所以便拒绝了道不为。
从那以后她与道不为的关系变得微妙,平日里经常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