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九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地说：“这个想法挺好，别跟那个黑熊一样，搞得其他妖王没一个待见他的。他是很强，不过出事没人帮忙也挺难受。”

王千辰说：“可是我和其他妖王不熟，贸然拜访是不是有点太冒失了？”

凤九九笑着道：“那没事，我和其他妖皇打个招呼，让他们和自己的妖王手下说一声，保证个个都敲锣打鼓地接待你！”

正合王千辰的意，这样就有理由接触蓝鲸王了。

王千辰竖起大拇指说：“还是南皇大人面子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凤九九当然也是一样，尤其听到王千辰的夸赞，心里更是得意极了，又手把手地教导起来：“妖王之间相处，切记不要太强势，别和那个黑熊一样，也切记不要太卑微，别弄得和卢俊一样，最好不卑不亢，并且适时地露两手，让他们不敢看不起你，同时又愿意和你亲近……”

王千辰是销售出身，最擅长的就是搞关系，这些东西就算不用凤九九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但他还是很认真地听着，并且时不时地点头，说好、好、好。

直到凤九九全部说完，王千辰才站起身来：“南皇大人，我都记住了，那我就先走啦，先从关系好的妖王开始拜访。”

凤九九点点头说：“去吧，我也给白狂海和胡笛儿打个电话。”

王千辰道了别，正要飞身离开，凤九九突然说道：“小辰，你等一下。”

王千辰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

“……普陀山的那个新任住持，杀死‘北妖皇’卢俊的杜鸿，你是不是和他关系不错？”凤九九略带迟疑和犹豫地问。

“是的，以前我在【斩妖人】做卧底的时候，和他关系挺不错的……怎么了？”王千辰隐隐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那你让他最近不要出门。”凤九九似乎下定决心，认认真真地说：“卢俊死了，妖祖大人挺生气的，说要拿杜鸿开刀！妖祖大人未必亲自去普陀山，但他如果出门的话……”

“好，我知道了。”王千辰的面色凝重起来。

离开青鸾山后，王千辰立刻给杜鸿打了个电话。

“普陀山啊，我能在哪！”电话那边，传来杜鸿颇为无语的声音：“我现在是住持了，以为还能像之前一样到处浪吗？哎呦，不当住持不知道，破事是真特么的多啊，护法还死了好几个，大事小事都得我来操心，真想撂挑子不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