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尺影自四面八方而出,帐篷四面,顷刻间多出了无数个窟窿,摇摇晃晃,好似要塌了一般。
辉月使檀口半张,极为惊讶的望着这一幕,她修炼多年,也只能勉强控制使出圣火令上的武功,但眼前之人仅是第一次施招,便有如此威势。
忽觉胸口一阵生疼,身子一轻,便倒飞了出去,却是被一道尺影砸到。
慕容复心头一惊,急忙停住输入真气,尺影不再涌出,圣火令也快速回复原状,黑漆漆的,甚是平常。
“伤到哪了?”慕容复上前将辉月使扶了起来,口中略带歉意的说道。
辉月使一手捂着胸口,脸上露出些许痛苦之色,半晌之后才松开眉头,摇摇头说道,“不打紧。”
慕容复一见她这般,哪还不知道她伤的不轻,当即拉开她的手,也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扯开其胸襟,只见胸口处一道半尺来长的尺印,鲜红如血,竟是连血管青筋都变得模糊一片。
“这叫不打紧?”慕容复瞪了她一眼,急忙运起神照经,一道炽热无比的真元自其心脉输入。
方才那一道轻飘飘的尺影,竟是将她的血管经脉都给震碎了。
不过此刻的辉月使脸色却是红得几若滴出血来,大片雪白的胸脯都暴露在慕容复眼前,而慕容复触手所及之处,正是她那羞人之处。
约莫一炷香时间过去,慕容复终是缓缓收回手掌,而辉月使胸口的血印也淡了不少,已经有逐渐转青的迹象。
“这里还有些瘀血,我必须把它们放出来,否则很难彻底治好你。”慕容复解释道。
辉月使细弱蚊声的嗯了一声,眼见慕容复那副紧张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由闪过一丝甜蜜,这段日子来被慕容复冷落的幽怨,也瞬间消散一空。
处理完辉月使的伤势,慕容复才长长松了口气,没想到圣火令居然有如此威势,一击将辉月使打成重伤,若非救治及时,说不得还会留下后患。
“今晚你就在我这休息吧。”慕容复将辉月使衣服穿戴整齐,柔声说道。
“啊!”辉月使惊呼一声,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病态的嫣红,颤声道,“在……在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