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谦这个时候必然是要好好关心关心这个受了委屈的女儿,她还没有这么没有眼力见。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你们两都是我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谁不好我心里都担心,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好在你长姐是个宽容大度的人,并没有深究这件事!以后可不能再犯了!”
容谦这话说的语重心长。
容静含着泪点头。
容谦看着容静颤颤巍巍的模样心疼不已。
“赶紧回去休息吧!乔嬷嬷,吩咐下去,让厨房多给二小姐做些她爱吃的,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可别让阿静腿有什么损伤!”
乔嬷嬷应是。
容静在大夫离开之后,这才将心中的努力发泄而出。
“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容夫人进来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蹙眉问。
“娘,我能不生气吗?父亲如今已经明显向着长姐了!”
“行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肯定是不会放过容凝的!但现在容凝风头正盛,硬碰硬肯定不成!你的婚事若是定下了,我这心里也能松口气了!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呢!”
娘两聚在一起,互相宽慰彼此。
经过这一次,容凝相信容静想要做什么也会稍微收敛一些。
十月初七,容凝在怡观海宴请步杨。
在范家屯长大这件事,容凝到了京城之后并没有可以隐瞒,但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去告诉其他人。
这一次要不是因为要请求步杨的帮助,容凝也不会将这件事专门提起。
步杨在容凝对面坐下,打量者容凝。
眼前的这个丫头和在范家屯的那个丫头不仅是容貌不同,气质也是天差地别。
若不是因为说了范家屯的那些事,步杨本是不信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让一个人在短短这么一年的时间内变化这么大。
“将军,这一次还要多谢您对我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将军及时赶到,我也不知道如今会变成什么模样!”
这话是真。
容凝做了步杨不能及时赶到的后手,但这后手毕竟是不能全身而退的。
好在有步杨。
步杨将容凝斟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笑着道“举手之劳罢了!我只是好奇,你既然知道有人针对你,为什么还要去?”
容凝笑笑,再给步杨斟酒。
“有些事情不是避开第一次就能避开第二次的!我知道他们有什么心思,这一次能避开,下一次就不知道能不能避开了!只有这种法子才是最好的!说破无毒,我也知道长公主到底是什么心思!”
步杨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打量容凝。
“我还记得你在范家屯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如今和之前倒真不像是一个人!”
“经历了一场生死,总是要有些变化的不是!”
容凝不想将容家的事情全部告诉步杨,京城之中,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更不用说步杨还是新进权贵。
步杨点头,这一点他认同。
若不是一次次在沙场经历生死,他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你我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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