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两三个啊?不简单呀。方成,看来我得对你刮目相看呦。”
“一鸣兄,你现在才对我刮目相看呀?我给你透过底,这两三个人都有把柄在我手上,容不得她们背叛我,嘿嘿。”
“方成,你除了那一手,还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呀?再说,你那样的把柄在乎的人在乎,不在乎的人根本不在乎。人家完可以去告你,一告一个准,你手上的把柄就是你作恶的证据。”
“一鸣兄,要告她们早就去告了呢。你想想,连于卉那样的孔雀女都只能听我摆布,其她的那些傻白甜还能怎么样?”
“方成,你忘记于卉已经要回把柄了吗?”
“一鸣兄,这个责任完在你,你不说我还不好意思提呢,担心你没面子,跟我翻脸。”
“方成,我怎么没面子了呀?”
“一鸣兄,要不是你一个劲地催促我,我才不会向那包黑子交出U盘呢。”
“方成,要不是我审时度势,及时提醒你交出U盘,你还能站在这清茗阁和我说话吗?”
“等等,一鸣兄,你等等,我突然悟到了一个重要的道道,很重要,很重要……”
“切,你方成还能悟出什么重要的道道来?”
“一鸣兄,你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
“你方成能悟出什么重要的道道来?”
“不是这一句,是前面的那一句。”
“前面的那一句?同样是骂你的呢。方成,你是不是贱呀?”
“一鸣兄,你快说,快再说一遍前面的那一句话。我刚才脑子里电光火石猛地一闪,确确实实悟出一个重要的道道来。”
“方成,要不是我审时度势,及时提醒你交出U盘,你还能站在这清茗阁和我说话吗?是不是这一句?”
“对对对,对对对,一鸣兄,我有对付那红薯梗的最好的武器啦!”
方成跳过小茶桌,一屁股坐到高一鸣身旁,双手伸向高一鸣。
高一鸣忙跳起来,跳过小茶桌,躲到罗汉床的另一边。
“方成,你疯疯癫癫地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没有那方面的取向。”
“一鸣兄,我兴奋呢,兴奋着呢,我终于找到对付红薯梗的武器,这个武器必将打败他这个红薯梗,让他这个红薯梗变成一滩红薯泥!”
“方成,就我刚才那句话话让你找到了打败红薯梗的武器?”
“没错,绝对没错,一鸣兄,你说我们的茶室是不是叫清茗阁?”
“我们的茶室是叫清茗阁,这还是我请一位大师取的名呢。怎么?方成,你要把清茗阁作为武器对付红薯梗?可能吗?”
“一鸣兄,红薯梗的那个穷山沟是不是叫清水湾?”
“是的呀,那又怎么样呢?方成,你不要想象太丰富,这清茗阁和清水湾根本搭不上边。”
“一鸣兄,现在搭不上边,不等于接下去搭不上边。没办法搭上边,我们创造条件搭上边。搭上边之后,我们用我们的清茗阁去打败他的清水湾。哼哼,我倒是要看看,是我们清茗阁厉害,还是他清水湾厉害。是他红薯梗厉害,还是我方公子厉害!”
“方成,你嘴上放空炮放的最厉害也没有用,还不如他红薯梗的一个红薯屁,立马炸得你找不着东南西北中,不知道你自己在哪里?”
“一鸣兄,我已经找到东南西北中,他红薯梗就要栽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