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殇,集合府中亲兵,咱们去锡山矿产,本侯倒要看看,是谁给他们的勇气,敢在本侯的地盘上闹事。”说罢,赢子仪便是抄起方天画戟,气势汹汹的出门去了。
此刻在锡山矿产,两方的人,那是大打出手,但能看出的是,定州的几百随行侍从,被揍的连声哀嚎。
一个嚣张跋扈的年轻人,被韩擒虎堵在了墙角,表情颇为惊恐。
“你们荒州是想造反吗我可是定州州牧郑川柏的亲侄子,你们要敢动我,我叔叔一定会举兵,踏平荒州的。”郑赐吼道,方才的嚣张跋扈,全然没有了。
可能,郑赐没想到,荒州的人竟然真敢动手。
“呸!”
韩擒虎嫌弃的朝地面上吐了口口水,“就你这狗东西,还敢威胁老子,老子一拳打死老虎的时候,你他娘的还在穿开裆裤呢!”
韩擒虎正抡起拳头,准备动手时,赢子仪领着兵马而来。
“住手,都给本侯住手!”赢子仪喝道,扫了眼四周,锡山矿产当真是血流成河。
都是同僚,这些家伙是真的大打出手呀!几百定州随行侍从,被韩擒虎这憨子,宰了一半。
见到来人,郑赐当即大喜,他不想和韩擒虎这样的莽夫说话,后者发疯起来,不知厉害,但等来了镇南侯这样的明白人。
“镇南侯快来救我!”郑赐大喊。
闻着声音,赢子仪走了过来,一股尿骚味扑了过来,好家伙,这小子竟然被韩擒虎吓尿了。
“韩擒虎,将手里的武器收回去,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动刀子。”赢子仪故意责怪。
“诺!”韩擒虎很听话的,将佩剑收回,姑且!在荒州也只有赢子仪,才能压得住这一头老虎。
“你是何人”赢子仪看着郑赐。
郑赐松了一口气,然后立马说道,“我乃是定州州牧郑川柏的侄子,奉命来此,负责锡山矿产之事,可为何侯爷麾下的镇南军,闯入锡山矿产,说从今日起,矿产概不外售,我便问这些人,他们说是奉了侯爷之命。”
“那时我便想,我家叔叔,乃蜀中大官,拥兵十几万,镇南侯怎敢如此呢正欲去郡府,找侯爷问个明白,这些人就大打出手,杀了我好些人。”
赢子仪脸都绿了,这家伙的嘴巴是真抹了蜜,难怪会遭韩擒虎一顿毒打。
“你能将问题说出来,本侯很喜欢;但你说话的方式,让本侯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