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她妈妈死的早管不了她,她爷爷虽然疼爱她但也有一份利用她制衡家族权利的私心,而她爸你也懂,那就不是个东西!活生生把女儿逼成了双手染血的刽子手!还有今天这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估计啊不是她爸就又是她那个弟弟干的,想让她死了挪位子,你说,天天生活在这种环境下,谁能不变啊?”
“可是少爷”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和咱们作对是事实,但那只是商场上最常见的商业操作,是出于利益,而我救她,是出于我和她的私人情分,这是两码事。”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我是一定要告诉老爷的,我不能再看着少爷你这么下去了。”
“唉,好吧福伯”
声音渐行渐远。
他以为她陷入了昏迷,他以为她失去了意识,实际上她当时只是浑身冰冷、眼皮沉重,无法睁开眼无法开口说话而已。
他的那些话她都听在了耳里,他的那份怜惜她也都记在了心里。
甚至他临走前为她披上的那件黑西装她都收好珍藏了起来,一直放在小时候和他玩耍过的房间里,时时清理,不染灰尘。
她会带他去看那件西装。
她会让她的天麟哥哥知道,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因为养的兔子死了而伤心哭泣的善良小女孩。
他的爱与怜惜,已经把那个凶恶残忍、冷漠无情的黑道女王死死的锁在了她的心底,再也不见阳光。
路天麟替面前的林婉秋擦了擦眼泪,又转身去给她找创可贴。
但是等他好不容易从医药箱底翻出创可贴,并拿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的女人已经把头埋在枕头里。
微微屈膝弓着身子,背对着天花板。
“你在干什么?”路天麟一边帮她脚后跟贴创可贴一边疑惑问道。
“我看电影里都是这样开始的,你贴完你就行动吧,不用管我。”林婉秋把头深深埋在枕头不愿转身,闷声闷气的说道。
路天麟被她这句话顿时雷得不轻,过了好一会儿才没好气的道“你看的都啥啊?以后网上的东西少看点!”
说完关了灯,和衣而睡躺在了林婉秋身边。
床很大。
足足有四五米宽。
林婉秋埋头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仍然不见动静,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然后在黑暗中摸索了起来。
“你干嘛?”
“我知道你不舒服,我想帮你。”
“我不用你帮哎哎哎,这是什么东西?拿开!”
“这是腿环,你要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林婉秋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然后头又一次低了下去,很快抬起,反反复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