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小黄日记(一)(1 / 2)

人要合理正确地生活,就首先要学会清晰而有逻辑地思考。

如果有人要我尽可能简短地解释我们的状况和国家社会主义的目标,我会回答:

国家社会主义是清晰、自然、有逻辑的思想。

国家社会主义革命是一种改变、一种转变,从一种不明确的、混乱的、几乎是精神错乱的杂乱转变到德国人民简单而清晰的、真实的思维方式和行动方式。

一个人必须要有一种有序的思维,这样才能把问题、任务、人物、事物和议题以一个人能够真正理解的方式清楚地表达出来。

因此,犹太人是我们的死敌,因为犹太人是歪曲的大师,是谎言和背叛的大师,也是虚伪、隐瞒和掩饰的大师。

如果说德国人是日耳曼人种的表现,这个人种举起了民族社会主义的盾牌,从而举起了真理和逻辑的盾牌。

那么犹太人就是也必须是截然相反的,因为他的世界观是迷信、是谎言、是神秘主义。

这两个世界——德国人和犹太人的世界——分别以各自承载者的种族性质为基础。

德国人拥有最高比例的日耳曼血统,而犹太人则是最大可能的种族混合的最明显表现。

犹太人的种族混合程度如此之高,以至于人们甚至都不能再把他叫做杂种。

不如说,在几千年来,犹太人已经从杂种变成了寄生虫。

犹太人的寄生特性是造成犹太世界混乱、不清晰、最终疯狂的思维方式的原因。

寄生虫是生物混乱的最强烈表现。

即使是分子和原子——血液的组成部分——也因为不断的混合和通过这些杂种不可避免的而被毁掉了,它们现在有的只是具有原始形式和原始性质的碎片。

巴勒斯坦以前是世界上三个部分的世界市场:欧洲、亚洲和非洲。

北方人与亚洲人和非洲的居民交换货物,为有史以来最大的种族混合提供了机会。

混合种族被纯种和勇敢的高加索山民赶出巴勒斯坦,进入了沙漠。

在那里,他们被密封起来,这里不可避免地要发生的带来了欧洲、非洲和亚洲的混合种族群体的寄生虫:犹太人。

犹太人不是一个特定的种族,而是所有种族的反面,就像寄生虫是植物和动物王国成员的反面。

从犹太人的这种混乱中也发展出了犹太人的混乱世界,这表现在他的经济、文化和政治思想中。

如果犹太人想对抗其他种族,特别是日耳曼种族,他就必须把混乱、谎言和隐瞒作为他生活的理想

因为如果其他种族意识到犹太人的本性,这会冒犯到他们所有人,激发出寄生虫在健康和正常生物中引起的同样的厌恶。

犹太人必须撒谎来掩盖自己,犹太人必须拆毁其他人的理想,以掩盖他与纯正种族之间的差异。

犹太人必须把腐朽作为理想,以便把高尚和伟大的人打入泥潭,因为他自己只能是腐朽的。

如果这不起作用,他就必须唤起人们的怜悯,把它提高到一种人类的理想,以保护自己不被那些纯正种族的人毁灭。

在各民族与犹太人的政治斗争中,有两个概念越来越清晰:国际和民族的概念。

国际本身,按字面意思翻译,是指各民族之间。

犹太人把这个词写在他的旗帜上,因为他憎恨一切民族的东西。

对他来说,站在各民族之间是不够的。

一个疯狂的梦想——这种梦想被疯狂的《旧约》先知宣布为永恒,这些先知通过预言而鼓励犹太人的迷信,说他们是耶和华即犹太上帝在地球上的选民——促使疯狂的犹太思维走向疯狂的想法和最深的迷信。

因此,与犹太人的歪曲相一致,“国际”的含义必须有一点转变。

“国家之间”变成了“国家之上”。

在犹太人的行话中,“国际”不再意味着国家之间的关系,而意味着犹太人将组织、概念、职业和阶级置于各民族之上。

犹太人所建立的一切,他所控制和领导的一切,都是为犹太资本服务的。

它在那里,也必须在那里,把犹太先知的预言变成现实,建立犹太人对各民族的世界统治。

犹太人的武器总是相同的:建立一种国际货币,声称黄金具有国际价值。

犹太人把他的世界资本主义建立在这个谎言上,以便使个人和民族的劳动有用于犹太人,能够被按照他们的愿望和能力进行剥削。

在犹太国王罗斯柴尔德的领导下,六个国际犹太人每天在伦敦开会,制定金本位,从而确定所有国家货币的价值,从而也确定民族和个人的劳动价格。

在黄金有一定价值这一谎言的帮助下,犹太人征用所有劳动人民的工作,使人民和他们的劳动成为奴隶。

这对他来说是不够的。

尽管存在着这种聪明的国际资本主义制度,各民族总是产生有民族意识的人、从政者和政治家,他们在国家和民族的方向上领导他们的民族。

因此,必须要剥夺各民族的领导层,这是犹太人的最终目标。

犹太人通过资本主义制度来剥削广大人民群众。

群众感到不满,不得不反抗资本主义的剥削。

犹太人把这种不满聚集在他的政党和组织中,引导群众的精力来反对民族领导层、反对人民的民族领导人,而不是反对资本主义。

这就是犹太人在国际上建立的第二个混乱。

两者之间是庞大的中间阶级,即资产阶级。

犹太人还动员了资产阶级。

首先,资产阶级被原子化成了大量的大大小小、高于民族性的团体。

由于犹太人知道资产阶级对浪漫主义的喜爱,他在自己的共济会中抓住了资产阶级的这种特点。

他把浪漫主义变成了神秘主义和迷信。

恐惧和恐怖、自负和傲慢、虚荣和嫉妒在所谓的“更好的圈子”里被调动起来,然后犹太人通过神秘主义、恐怖主义的共济会来控制这些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