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尚德见了也不心疼,看见围过来的弟子有几个之前都对姬玦有过非分之想,他冷眼看了姬玦一眼后,做出一个令姬玦吃惊、心碎又绝望的决定。
“她对本门已经没有用处,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别让她死了!”姬尚德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理会姬玦的惊叫。
“你们…你们谁敢对我不敬我是姬玦!我是黄陵门下任掌门!不要过来!”忍着伤口的痛,姬玦听着姬尚德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她不敢相信上一秒还对她温柔的爷爷此刻却如此冷漠。
身上冒着邪气的黄陵门弟子哪还管姬玦的身份,他们只知道眼前是令他们魂牵梦萦的姬玦,还是姬尚德给他们的玩具。
他们表情龌龊,毫不犹豫地涌入她的房间,不理会她流血的伤口,把她唯一的那只手绑在床的一角,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
姬玦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随着弟子们的行为越来越粗鲁,她终于明白她完全失去了掌控权。
她咬着牙,一边承受着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折磨,一边想着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她想起羽谬、想起洁弟。
她想着,羽谬或许也正在跟洁弟做着同样的事,只是羽谬会极度温柔地对待洁弟,而不像这群男人对待她一样。
她闭上眼,剩下的那只手紧紧握着拳头,身体上的痛楚加深了她对洁弟的憎恨,她不懂为什么她不但失去了一切,还得不到羽谬的心;
而洁弟又凭什么拥有了一切还能得到羽谬的全部。
她紧闭的双眼留下绝望的眼泪,咬着嘴唇安静地等待恶梦过去。
洁弟的情绪经过狄云安抚和天阙整日有意无意地搞笑,她很快走出极端状态。
她不再哭泣、不再悲观、不再像刚从狐王宫回来后那样自卑、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开朗爱笑。
而天阙,他轻而易举地通过了狄云和羽谬的观察期,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绕着洁弟转。
“路这么宽,你紧贴在我旁边干嘛”洁弟奇怪地看着几乎紧黏着自己走的天阙问。
“天热嘛!”天阙回答。
“热还贴着我!”
“你板着脸,全身散发让人无法靠近的寒气,多消暑啊!不靠着你,我靠着谁”天阙夸张地说完,羽谬瞥过脸,躲在一旁偷笑。
洁弟睨了他一眼,知道他故意耍宝、消遣自己。虽然一开始她并不习惯天阙的存在,但随着日子过去,这个一开口就闭不上嘴的话痨,慢慢变得没那么令人烦躁。
天性开朗的他,和他的身影一样像是一道光,慢慢漂淡笼罩着洁弟的悲伤。
“听说最近煋玥又吃掉一个红色妖门的妖怪!真是不容易防守啊!世上有成千上万的红色妖门,他会攻击哪个谁都不知道!”羽谬一边削苹果给洁弟吃,一边说。
“说到煋玥就想到黄陵门。”天阙边说边想偷一块羽谬削好的水果,结果被羽谬发现,狠狠地拍了下他的手。
他缩回被拍痛的手,干脆自己拿了一颗完整的苹果咬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