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姑娘大概是知道,这个世间根本就没人在乎她,所以才走的无牵无挂。
言蹊叹息一声,收起眼中的的惊痛,转而冷漠淡然,她不再看向黄素珍,而是转向班主任和院长,有条不紊地解释:“老师、院长,我并没有打我的母亲,也有没有偷家里的钱,单凭黄素珍的一面之词,开除我并不合规。
而且这是家事,不应该——”
话没说完,就被黄素珍急急打断。
她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推开言蹊,站在班主任面前,神色狠戾:“老师,程言蹊必须被开始,若是不开除,我就在学校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学校教出来这么一位偷钱、打骂父母的畜生!”
班主任简直要为难死了,她现在也很看出来了,这对母女之间似乎有什么矛盾。一向都是父母求学校不要开除孩子,如今竟然来一个母亲,逼学校开除孩子。
她今天也算是开了眼!
这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黄素珍一意孤行,非要闹大,那学校只能开除。
偷钱、打骂父母都不是小事,是道德人品有问题。
班主任不敢做决定,就看向院长。
院长有经验一些,便道:“这件事,你们母女两个先商量一下,看是不是有误会,自己家说偷太严重了。”
“就是偷!”黄素珍咬死了‘偷’字。
来之前,她都打听好了,成年子女偷家里钱这件事,家里不追究,一般不予立案,但是父母追究,那就是要判刑的。
说完,黄素珍得意地看向言蹊,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话:“你不是很猖狂么,想要考研么,我就让你拿不到毕业证,看你怎么考?还皇家医学院呢,我让你连大学本科毕业证都拿不到!
凝小姐得不到,你也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