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苗见叶醉终于答应了,于是冷冷地道:“叶老弟,你要是早答应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
叶醉骂道:“你们好卑鄙!无耻!”
“哈哈哈!老夫很久以前就闻你叶醉之名,今日一见,却使老夫大失所望,原来你这个军中神话,被称为血虎的虎贲军头儿,却是个不知道变通之人,今日还说我等卑鄙!”
姜苗大笑道。
叶醉却冷冷地道:“叶某可不是个轻易变节之人!”
“叶老弟言之差矣!我们同为苍南郊力,变节之事从何谈起?古人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难道叶老弟跟钱过不去?”
姜苗爽朗一笑。
“可阎氏家族,干的可是祸国殃民之事,与我叶某的价值观截然不同,因此极为反感,所有才从内心抵抗!”
叶醉心中一叹,大声说道。
“嗯,叶老弟这话也说得于情于理,不过,既然叶老弟与阎家以后是同一战线上的人,这样的话,以后千万别说了,不然当心你吃饭的家伙搬家!”
姜苗好像是善意提醒叶醉,当心祸从口出。
“哼!”叶醉没有再做声,他知道演戏也应适可而止。不然只怕适得其反。
“好了,叶老弟也别不好意思的,时间久了,自然就习惯与适应了。”姜苗轻轻一笑。
接着他命令这两个打手,把叶醉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然后对叶醉道:“叶老弟,走吧,阎大人想与你当面谈谈。”
叶醉故作吃惊:“现在?”
“嗯!阎大人的时间很紧迫,走吧!”姜苗说道。
叶醉与姜苗一同来到金都总统套房,已是早晨六点整。
这个所谓的阎大人,早已起床了,似乎有意在等叶醉。
叶醉与姜苗一前一后走到阎大人面前。
叶醉当然认得阎氏家族的大人,这个苍南国举足轻重的人物,在电视里经常看到。
而今叶醉却与这个大人物相隔咫尺。
阎大人坐在宽大的“龙椅”上,爽朗一笑:“叶英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呀!”
叶醉这回才认真上下打量起这个苍南国权倾朝野的人物:年近七十,但精神饱满,神彩奕奕!显示出一派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之状。
“叶醉参见阎大人!”叶醉对阎大人一抱拳。
“免礼免礼!你们二位坐下吧,我们聊聊!”阎大人示意姜苗与叶醉坐下。
这总统套房,自然布置繁华,且有讲究。
阎大人高坐在坐北朝南的高大龙椅之上。
而叶醉与姜苗则坐在下面低矮的“臣子椅”上,坐南朝北,大有面圣之状。
“叶英雄,今晚多有冒犯,还请叶英雄原谅,不过,老夫亦是求贤若渴,先前见叶英雄不肯屈就,所以才采取了些过急手段。想必叶。英雄能理解老夫的良苦用心。”
阎大人侃侃而谈,把迫害叶醉,屈打成招,说得冠免堂皇。
叶醉一笑:“没事,这一切都过去了。叶某一贯说话直爽,明人不说暗话。
你们也清楚我叶某的出身,草根一枚,从军十年最后落了个开除处分。
“叶某对部队虽说情怀颇深,但却也痛心疾首,现在没半点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