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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三王去其二,苏仆延部和乌延部的士兵看着自家族长的尸体被高高挑起,士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士气这东西跟瘟疫一样,都是会传染的,其他部族士兵受他们影响,渐渐的也开始沮丧起来。
黑袍军却气势如虹,仗着双边马蹬和身上铁甲奋力的向前冲,一时之间,杀的乌桓鬼哭狼嚎。
年轻的单于何曾遇到过这种危局,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的说道“怎么办,要不投降?”
乌桓三王中,硕果仅存的勇健王难楼一把掌甩在他的脸上,大声呵斥道“你猪脑子,曹昂是怎么对待我等异族的没看见吗,投降,亏你想的出来,为今之计,我们没有选择,只有死战,回到你该去的位置上去,亲自敲鼓,为我族儿郎呐喊助威。”
楼班被打醒了,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后方战车,从士兵手中接过鼓槌用力敲了起来。
勇健王难楼欣慰的点了点头,同样走上摆放战鼓的战车,用力吼道“乌桓的儿郎们,族群生死存亡的时候到了,单于有令,谁杀了曹昂,谁就是乌桓新的王,冲啊。”
赏金丰厚,单于亲自击鼓,终于激起了乌桓兵的士气,再次挥刀向黑袍军杀去。
难楼更是将脚下的战车前移半里,方便指挥的同时,让手下将士看到他们杀敌的决心。
对此,单于楼班虽然皱了皱眉却没有反对,依然卖力的敲击着鼓槌。
苏仆延死了,乌延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他和难楼了,不拼命怎么办,跟苏仆延部的那些俘虏一样,去给曹昂当奴隶吗?
若是那样,他宁愿战死。
在楼班的鼓舞与难楼的指挥下,乌桓兵渐渐稳住阵型,并伺机反击。
他们是草原上的狼,危机来临,自然被逼出了血性。
乌桓兵的变化引起了黑袍军的注意,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赵云。
不管大军作战还是武将比斗,气势都是很重要也很微妙的,赵云感觉到了乌桓兵的气势变化,第一时间断定,必然是对方指挥的问题,抬头望去,第一眼便看见了甩臂敲鼓的单于和挥刀指挥的难楼。
赵云望着两人,眼中射出汹涌的战意,两枪刺翻扑来的敌兵,长枪一挥直奔单于的指挥台,同时吼道“弟兄们,随我冲。”
此刻他距单于台还有两里多三里的距离,但他不在乎,只见他枪出如龙,每次收回必有一人倒下。
身后士兵见主将如此勇猛,同样被激发出了血性,一路跟随,直奔单于台而去。
另一边,黄忠也发现了乌桓兵的变化并判断出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带着部下同样向单于台杀去。
宋宪侯成自然有样学样。
赵云黄忠,宋宪侯成,四个万人队如同四支离弦之箭迅速向前,目标都是单于台。
后方营寨,大战开始到现在张辽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望远镜,看清局势后果断下令道“夏侯充,领五千人从左翼绕过去,攻击乌桓的后背,夏侯霸,领五千人从右翼绕过去,剩余大军向前移动,直插对方中军。”
下完命令才解释道“乌桓兵能坚持到现在,全靠一口气在硬撑,我们比他们强点,还有两万预备役,现在加入战场,说不定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实在不行,就只能比拼意志力了,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赢。”
曹昂同样盯着战局,笑道“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你,更相信自己的智商,这么浅显的道理还是看的明白的。”
张辽又是感动又是羞愧的说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想说,人家乌桓单于都亲自敲鼓了,您是不是也应该意思意思?”
曹昂取下望远镜,扭过头来盯着他笑骂道“直说不就行了,何必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