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坍塌后,预想中的下坠感倒是没有。
地面之下是一池子血水。
粘稠的血水。
因为无法御剑,所以,除了葛保皮之外,所有人都跌入了血水之中。
好在血水池子不深,及腰部。
但因为腥臭味和粘稠感,即便是不深的血水,也让人十分不适。
“师姐,我动不了了。”距离虞知知最近的陆晚榆忽然开口,脑袋也没有扭动,只眼珠子转着。
“师姐,我也动不了。”
这些血水又腥臭又粘稠。
虞知知就见不得自己得站在血水之中,而葛保皮端坐在中央,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葛保皮现在很得意,场唯一能动的人,就只有他了。
他看着虞知知几个女子,脸上溅了血水,原本心底那些龌龊的想法,倒是消停了一些。
谁在看到这一路的尸体,以及在血水里泡着的女人时,都提不起心思来。
“葛道友,你这是在做什么?!”周守序蓦地看向葛保皮,怒斥道。
葛保皮也不跟他们装了,直接撕破脸皮,“装什么,你们难道还真的相信我说的话?”
“难为你还知道自己喝了几瓶开塞露,喷出来的不是屁就是屎。”虞知知开口,那些粗俗的话在她嘴里说出来,倒是也毫无违和感。
啾啾:宿主你可真是……直白得很。
“不直白,他怎么听得懂?”虞知知说道。
饶是葛保皮本来想端着个反派的架势,都因为虞知知的这一句话而差点没绷住。
“你也就是现在嘴上能说。”葛保皮恶狠狠地盯着虞知知,三番几次在虞知知面前丢了面子,他的表情不善,“待会儿你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虞知知眨眨眼,“待会儿说不出来,我现在不得多说几句?”
葛保皮:“……”
“我师妹在哪里?”说是要多说几句,虞知知还真就一点儿都不客气,直接问道。
葛保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眯着一双眼睛盯着虞知知看,像是想从虞知知脸上看出什么来。
不过,让他放心的是,虞知知的确是被血阵困住了,现在也就一双眼睛、一只嘴巴能动。
葛保皮他们可没有什么“反派死于话多”的觉悟,见虞知知他们这样,倒也没有什么隐瞒。
“怕是早就死了。不过,你们也别担心,待会儿你们也能给她陪葬。”葛保皮笑着说道,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小人得志”。
“怕是”,也就说葛保皮也不太确定。
虞知知倒是也没理会葛保皮话语中的威胁,继续问道洗:“她不在这里?是藏在这阵法之外的另一个通道里?”
虞知知的话,让葛保皮表情微微一变,他眼睛眯着,盯着虞知知,“你胡说什么?”
“略懂点阵法。”虞知知丝毫不惧地说道。
葛保皮仔仔细细盯着虞知知瞧了一会儿,知道她不是在说谎。
下一秒,他就有些担心血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