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lee自从上次挟持林木失手以来第一次重获自由,他躺在酒店的床上,舒舒服服地洗完澡以后的放松感很快侵袭了他,他迷迷瞪瞪的睡着了,睡得很沉。
一阵刺骨的疼痛唤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昨晚实在是太放松了,没想到着了小贼的道儿。
两个戴着面罩的人,一个手里晃着明晃晃的匕首,一个正拿着一根针筒一样的东西往他体内注射着什么。看来这痛感就是来自注射。
见他醒来,两人洋洋得意地笑起来。晃着匕首的家伙说道,怎么样,晚餐的si
gh味道如何
见他这样问,lee马上明白,对方一定是在啤酒里掺了什么麻醉药之类的东西,怪不得自己晚上睡得那么死,被人捆起来都没有知觉。
那么现在对方给自己注射的也许不是毒品或者别的,可能是麻醉剂的解药吧。想到这里,lee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
爷爷今天想问你,箱子藏到哪里去了
匕首在脸上贴着皮肤划过,想必这锋利脸皮一点也不怀疑。冰凉的刀锋,也许等下碰到的是喉管或者其他部位,也是一样感受。
箱子,什么箱子lee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给爷爷装傻是不匕首马上翻转过来,在lee腋下刺入。痛感传来,像一阵火花。
不要放太多血,要不等下清理起来麻烦。另一个人说。
lee明白过来,原来对方应该询问的是那个毒贩手里的箱子。
可是他确实不知道箱子在哪里。想想自己那天竟然不是两个毒贩的对手,lee真是觉得惭愧不已。这一惭愧,刀锋带来的痛感仿佛也减弱了几分。
但是回答不知道能解决问题吗当然不能。换作自己,也不可能接受这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