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教坊司的司乐极熟,说我琵琶弹得好,能够去做乐师……没有想到,入了教坊司,那司乐却让我去侑酒。” “我走不了,也获咎不起他们,想着爹爹要银子救命,听说侑酒女只是斟酒奉养,与大户人家的丫环奴婢也差不多,我便认了。” 沈灵听她说了好久,大多都是她在教坊司里被那些人欺压的经历以及她对舅母的怅恨。感伤之余,她还是转到了非常为关心的问题。 “重译楼的情况,真相如何的?” 提起杀人之事,顾阿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