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胥景再度开口。
这些事情一直想要得到答案,只是唐欢一直在京兆府中,就算是问唐侍郎怕是也不会得到实情。
唐欢的城府比之唐远武就浅多了。
“我与秦夙音之间并无私交,他不肯相助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次能够这般迅速从牢中脱身,还多谢胥少卿了。”
唐欢听白果念叨不少胥景的好话,说如果不是他特别上心,也不会那么快就能够逮到碧柯。
“大恩不言谢,往后胥少卿有用得到锦安的地方尽管开口,凡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必会尽力。”
胥景挑眉一笑,随即张口询问“那太孙为何出面呢?据我所知,太孙久不在雍都,回来怕也不超过月余。”
唐欢微愣,没想到胥景会这样不客气,直接问了太孙的事情。
这件事却是没办法回答的。
“我与太孙并无私交,不甚熟悉。”
唐欢摇头回答,反正谁也不知道自己与太孙之间是否认识,他估计也不会傻到对别人说与她相识,最多也就是说受过恩惠罢了。
“当真?”
胥景有些不信,那日近距离的与太孙相见,越发觉得唐欢身边那位马车夫与他有几分相似。
若是不熟悉太孙的人恐怕会认错。
“自然是真的!我自幼长于蜀南,胥少卿又不是不知道!”
唐欢面上的笑意越发自然,反正她不认为有人敢在太孙不承认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就认人。
“我自然是知道的!”
胥景点头,心中还有几分疑虑,却也知道两人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其实并不是很熟悉,还没有到互相信任的地步。
两人东拉西扯一些案件上的事情,胥景很是好奇催眠术,唐欢对他进行了简单的科普,也展现了心理学的一部分,特别是对于犯罪心理学的分析,更是让胥景耳目一新。
若不是唐欢午膳后精神不济,哈欠连连,胥景还不舍得告退。
他倒是第一次知道,有些嫌犯的心理竟然这样复杂,也是第一次知道,从嫌犯的作案手法中竟然还能推断出当时的心情如何?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这样一个奇特破案角度,让他大大长了见识。
唐远武第二日在大理寺求得了俊王的同意,唐欢就此在家修养身体,有需要她出面的案子让各位少卿派人前去喊人。
然而,就在第三日,胥景突然传来消息,关于大理寺少卿与推官之间的搭档定了下来,一少卿一推官,他们两人被分成了一组,日后审理案件,就要两人进行合作了。
得到消息的时候,唐欢很是欢喜,至于欢喜的原因,怕是只有她自己心中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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