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般的毒誓可以说几乎没有人能轻易说出口。

能说出口的人都是正正直直、清清白白，内心没有半点心虚的顶天立地的人物。

“这回你该相信我了吧？”

谁料想祁慎竟然毫不犹豫地吐出一个字：“不。”

祁慎双手抱胸：“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

“能通过我灵鹊山的重重迷宫和关卡，这样的人放眼整个天下也没有几人，先是盗书，后是发假誓，你的本事倒是不小。”

“不过。”

语气陡然转折，祁慎凤眸中泛出的重重冷意丝毫未消散，甚至越来越冷。

“敢在我冷慎眼皮子底下耍心计还能活着出去的人，还从未出生过。”

安若被他那种宛若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盯住，感觉自己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鸡皮疙瘩。

一股股寒意从背脊处窜起。

“我，我说了没拿，就是没拿。”

安若死咬着牙关，心内犹豫着是这独一无二的孤本重要呢，还是小命更重要。

废话，当然是小命更重要了。

没孤本她还可以再想其他办法，没了小命，她还怎么完成任务？！

就在一阵冷厉的杀意朝她面门扑来的前一秒，安若瞬间尖叫着改口。

“啊，我认错，我承认，就是我拿的，我确实在珍书阁偷了一本书。”

实在不能怪她没志气。

敌人实在太强大了，有武功任性。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骗了你，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