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在身。”
“哦?她可曾安好?你可有想她?”
“她……”面具男似乎想了会儿,忐忑地道:“或许她并不喜欢我。”
说这话的时候,他面具下的黑眸是落寞的。
叶桑晚一步一步朝他靠近,哪怕脖颈下的的剑锋刺破深深地剜着她的血肉仍就不以为然,她轻声道:“或许她是喜欢你的呢?”
叶桑晚瞧见他恢复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忍,他快速的收回了手中的佩剑,对自己的身份仍就只字不提。
她的神色慢慢的沉了下去,心里感到郁闷无比,越想越是气恼。
“五千两银子,三进院里的十万石粮食你自己搬。”
面具男怔了怔,倒也不与她讨价还价,朝空中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人如刚才那般凭空出现,将一个黑色的包袱扔给了面具男。
面具男将包袱打开,把里面的叮当作响的、玉器、金银首饰、玛瑙珠串等物一一展露给叶桑晚瞧,“这些够不够?”
“滚。”
一想到刚才自己那副鬼样子被人一并瞧了去叶桑晚就很窝火。
她骂骂咧咧的将这些宝物收到空间里,也不管他是从何处收刮来的这么些女人的首饰。
而是骂骂咧咧的回了空间,将自己的脑袋盖在被子里,真是太社死了!
因着有了提前的安排,所以宅子里搬粮的动静并没有引起误会。
直到天色将明,叶桑晚打着哈欠高声吩咐桃良:“桃良,待会天亮了让东白装十万石的粮食,我们今天去县里卖粮!”
“是!”桃良大声的应着,奇怪主子今日说话的声音为何会有种故作大声的嫌疑?
桃良质疑的不无道理,叶桑晚就是故意的。
那面具男不是要粮吗?叶桑晚有的是粮,这场坦白身份的拉锯战,叶桑晚必定要一赢到底。
主院旁边的树杈上,黑衣人欣喜的道:“主子,您听到了没?那娘们手里还有粮,且一出手就是十万石!
不若主子您委屈一下就从了那娘们吧?说不准您一夜就能换来弟兄们半月的口粮也说不定?”
“闭嘴!”面具男冷叱出声,“不该看的不许看!”
“小的可没眼看,我那是顺耳听到的!”
“不许再有下次!”
黑衣人撇撇嘴,心口不一的回了声:“是。”
那姑娘身段好,长得清丽又乖巧,若不是主子乡下有个土不拉几的未婚妻,从了这姑娘又有何妨?
可忽然感觉到一股阴恻恻的目光盯着他,黑衣人循着那目光看过去,赶忙撒腿就跑:“小的去瞧瞧粮搬得如何了……”
见黑衣人离家,面具人飞身落在叶桑晚卧房的窗户旁,将药粉和祛疤药膏置于窗户前,又站在窗口,从半开的窗户里偷偷地看了屋里那胆大妄为的女子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扬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