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知意说不能随便相信别人,是对的。
苏知意个暴脾气,不过是走神怼赵凯后面两个小跟班的功夫,念姝就被打哭了。
她瞬间气得要死!过去推了赵凯一把,把安姝护在身后,拽着赵凯的头发,拼命地扯。
安姝怎能让苏知意一个人冲锋陷阵?所以她也笨拙地加入她,开始用手挠人!从赵凯的脸上挠!
一人扯头发,一人挠人,这配合倒是完美了。
“疼,疼……”赵凯气得倒吸凉气。若是拳打脚踢什么的,他还可以应对一二。但是这女人打架,怎么喜欢薅头发抓脸啊……他怎么都顾不过来。
只能大喊:“你们住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疼啊?那我让你躺着就好了。”苏知意十分轻松地踹到了赵凯的痛点,他倒在地上五官表情乱飞。
她腿踹赵凯多了,这个时候都有记忆点了。
就在这个时候,很多国子监的弟子都护在赵凯他们面前。
恶狠狠地盯着苏知意,七嘴八舌地,好像是要把苏知意讨伐了一般。
“苏知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打人?”
“要不是认了一个好爹,如何能够走进我们国子监,这里是高雅读书的地方,而不是你和那个村姑胡闹的地方!”
“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能和这个村姑玩在一起,就注定融入不了我们权贵的圈子。再说,你们家本来就是末流权贵,你爹凭着一些半吊子技术拍马屁,混成这般。你自己也是靠着你爹,恶心至极!”
“听说你还喜欢在你府上种田,简直就是村姑所为!我们最厌恶种田之人!低贱、恶心。”
听着这一声声讨伐,苏知意揉了揉耳朵。
然后笑着说道:“有这么多的问题,那么我就一桩桩一件件的说清楚。”
“我阿爹,虽然被你们所有人说做是奸臣,但是他在我这里不一样,他是我最好的阿爹。是奸臣或者不是,皇上有定夺,你们酸什么?只知道人云亦云,书白读了?”
“厌恶种田之人?你们是白活了亦或是忘祖宗了?谁家往上数三代,不都是农民?辛苦让你们受到家族荫蔽,竟然开始忘本,自以为是的卑鄙小人也不过如是。”
“再者,我虽没见过那个谢祭酒,但是他也说过一句话:黄金本无种,出自勤俭家。圣上一直都奉行,就算是皇宫都厉行勤俭之风。你们竟然看不起我们家勤俭?我也不知晓,你们是看不起我们,还是说这话的谢祭酒?亦或是皇上?”
苏知意把层面一个个拔高,个个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们也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后果竟然这般严重。所以面面相觑,站在原地还有些发抖,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办法反驳苏知意,因为她说的对。
此时此刻,谢祭酒站在窗外,看了全程。深深地看了一眼苏知意。
然后对着一旁的靶夫子说了什么,二人喜笑颜开地离开了。
当作是没有瞧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