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娇忙跑着去给纪长河还有两位哥哥开门,纪长河伸出手来一把捞起纪月娇。
小小软软的女儿在怀,纪长河觉得受伤的那半边胳膊都不痛了。
“爹,我和娘还有二姐做了鸡蛋灌饼吃,可好吃了!”纪月娇开始自卖自夸。
纪长河也极其捧场,东西还未吃到,就开始连连称是了。
王氏见丈夫和儿子背着满满当当的背篓回来,赶紧去厨房把剩下六块饼子做出来。
纪月娇心疼爹爹手上还有伤,赶紧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纪裕平纪裕华兄弟两个已经将肩上的背篓卸了下来,纪月娇打眼一看,背篓里装的满满当当都是山药,她伸手去颠量了一下,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动这个背篓,只能无奈地放弃。
纪裕华见了纪月娇的举动,笑得捂着肚子险些笑得屋顶翻过去。
“你咋想的啊,小阿娇?”
纪月娇翻了个白眼,她能咋想啊,她想打纪裕华一顿行不行?
王氏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做摊好了六块饼子。纪长河和两个儿子闻着空气中的香味,忍不住身躯一震。
想到家中的男人们刚干完活回来,这六块饼王氏也加了三个鸡蛋。
纪裕华坐到桌前,顾不得饼还烫手,拿起一块就往嘴里送。
他一边嘶哈的叫着烫手,一边狼吞虎咽的将饼子往嘴里塞,就连夏奶奶瞧见了都忍不住发笑。
男人吃东西就是快,一会儿功夫,纪长河几人就将剩下的大半锅小米粥和六块饼子吃得干干净净了。
纪裕华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将碗里最后一口小米粥送下肚子。
“痛快。”纪裕华将碗放回桌子上。
纪月娇见他这幅样子实在是好笑,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
纪裕华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太痛快了!你们是没看见朱小荷和夏柱子今天那狼狈样子。”
“大山叔大海叔说,他们昨天不知道咋回事,疼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算结束,两个人在地上滚得浑身都是土,早上起来又像是没事人一样了。”
“夏大丫在祠堂门口守了一夜,这会儿也回家去了。”
“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坏事干多了,撞邪了呢。”
纪裕华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讲道。
“活该!”纪月宁气愤填膺地接上纪裕华的话头。
“别乱说。”王氏到底是心思细腻,考虑到夏奶奶还在,自然不好让儿女们讲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惹夏奶奶伤心。
夏奶奶本人倒不在意,她附和道:“宁丫头说得对,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