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虎妞一点儿时间,回去后让邱总管好好调教一番,保证不会再犯。”
“哼,身边总是有人跟着,回去后咱们得在山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修几间小屋只有你我。”
趁机提要求的离白,知道没法再继续下去,只得起身让紫玉放出两桶热水收拾。
…
走廊上的芍药,当听到虎妞的大嗓门时,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以虎妞这种做法,在别的主子手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两步奔到走廊边,恶狠狠地看着下面仰头的虎妞,右手点了又点,终是没骂出口。
芍药生怕屋子里的小姐知道外面有人,咬唇提着裙角像做贼一样下楼。
待下到一楼时,风一样冲进天井扯着虎妞的腰带,就往两人住的房间内拖。
“嘿嘿,芍药你这么着急干啥,大白天的也不怕让人笑话!”
这充满歧义的话,差点将芍药气个倒仰,她一把揪在虎妞腰间的嫩肉上。
“你个乌鸦嘴胡咧咧什么,再乱说将你药翻丢到马厩里去。
晚上不许吃饭,一点儿规矩都不懂,我昨日跟你说的话都忘干净了。
回屋去好好反思,一日想不明白,两日、三日去想,直到想明白为止。”芍药踮脚对虎妞吼道。
仅几日功夫,芍药便看出小姐在姑爷心中的份量,是无人能取代的。
只要有小姐在的地方,姑爷的目光都是围着小姐打转,眼里从来不会有别人。
虎妞刚才的行为已经犯了大忌,在许多大户人家是会被处死。
“痛痛痛,芍药我哪里错了嘛!
你说,我改好不好!
一顿不吃饭,会饿死人的,少吃点儿也可以的。”
虎妞低声哀求着,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她一点儿都不想被药翻丢到马厩里去。
话说那里好臭的,被罚过一次的虎妞再也不想重复那个恶梦。
“呵,你去吃屎还差不多,我这是在帮你。
快点儿,自己滚去马厩,别逼我亲自动手。”恼急的芍药双手插腰,一脸彪悍地骂道。
“我去还不成吗!”
秒怂的虎妞低头耷脑地朝马厩走去,那磨蹭的样子一看就是在等芍药不舍。
气急地芍药,哪能看不出虎妞的伎俩,扯下腰上的荷包向她砸去,低吼道。
“还不快滚!”
被砸的虎妞,头也不敢回地一溜烟儿跑没影儿。
那速度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个与男人体形一样的女人,能跑出的速度。
看了一场好戏的护卫队员,皆纷纷缩回头咋舌,互相挤眼色低语道。
“咱堡主带回来的人,就没一个是温柔的,够辣够野!”
“俊是俊,就是太辣了!”
……
“野也是堡主看中的人,你们都给我把心思收收,当心被人给阉了。”
端着最后一道烤乳猪出来的秋老头儿,阴阴地看一眼五大三粗的众护卫队员。
小姐身边的人,岂是这等粗人可以妄想的。
看来得请邱大总管出面震慑一下,才是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