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媳妇儿辛苦了,要养一大帮没用的人。”离白深有同感地道。
若不是媳妇儿大义,那些人早死成一堆白骨了。
谁要是敢背叛媳妇儿,就等着以身饲雕吧!
抹上清爽的药膏没那么难受后,紫玉倒床秒睡。
离白听着她疲惫的小酣声,侧身躺下将人护在怀里,相拥入眠。
…
留在客栈两天足不出户的紫玉,终于等到脱痂。
因为用药过量,脱痂的地方一片血红,看着像要滴血一样。
虽然难看了点,但好在不是火烧火燎的痛。
换上柔软的丝绸亵衣,紫玉轻松地跳两下,感觉神清气爽。
“我滴个天,差点瘪死小爷了。”
恢复活动自如的紫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再也不愿上床躺着的紫玉,在屋内走来走去,不时趴在窗边看一眼外面。
“路线已探好,明天正是一个好机会。
尚书府大孙子成亲,娶的正是宰相家嫡次孙女。
两家亲上加亲,再次结为秦晋之好,来往贺喜的宾客肯定数不胜数。”
离白坐在椅子上熟练地削买回来的桃子,桌上还摆着几包点心。
“结亲是好事啊!咱们必须得去祝贺一番。
师兄觉得送什么大礼最合适,想来尚书府也不差那点儿碎银子。
要不,咱们就送一份别样的大礼!”
紫玉摸着光滑的下巴,笑容里是满满的不怀好意。
两大官员结亲,聘礼和陪嫁肯定不会少吧!
“好,明日先去观婚礼,听说宰相家准备了十里红妆。”离白配合地道。
可惜他都没给媳妇儿准备像样的聘礼,以后得找机会补上。
不怀好意的紫玉,附耳在离白的耳边低语道。
“师兄,你说我送尚书府一份安国侯家出来的东西,行不?”
“你想让上面那位产生猜忌,可能效果不大。
那位刚登基不久,没有掌握朝中大权,又国库空虚。
还记得去年的选秀不,那次肯定就是一次变相的敛财。
试想,能做上那个位置的人,不管年龄几何都是有野心的。”离白轻声分析道。
“朝廷已经不起任何动荡,牵一发而全身。
各地百姓过得苦不堪言,都城富家子和官家子弟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咱们可以这样……”
两个财迷的人一合计,又有人要倒霉了,至于是谁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
翌日巳时,宽敞的主街上鼓乐喧天,鞭炮声阵阵。
两贵公子摇着折扇进了临街的千语茶楼,为一睹十里红妆,离白以一百两银子的价格,定下二楼临窗的两个位置。
二楼临窗的雅间,聚满了看热闹的人。
街道两边也聚满了看热闹的人,好多人都等着抢撒下的糖果和喜钱。
热闹的争抢场面,令紫玉大长见识。
那奢侈的场面,相当于后世某首富嫁女,几百两奔驰开道的跨省婚礼。
贫富差距只有想象不到,没有别人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