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驰嫌弃的扭过了脖子,还十分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
您哪位?
“老三,小四!”项安的喊声从河里传了过来,把项敬和梓鹃的吸引力拉了过去。
只见项安扔上来了两条不小的鱼,然后在河中间努了努嘴:“弄一下,架火。”
“这么快二哥怎么抓——卧槽。”项敬还纳闷项安怎么抓鱼的呢,然后就看见站在小河中间的项安抓着他那大铍的末端,来回甩动,打击在河面上。
那种沉重的震颤感,鱼直呼受不了。
然后就都浮上来了,肚皮朝上的那种浮上来。
“二哥抓鱼真别致啊?”项敬眨了眨眼,尬笑了一声。
“哈哈哈哈。”梓鹃豪爽的笑了笑,一点也不像十来岁的小丫头,“二哥的力气有多大,咱们早就该习惯啦三哥!”
“嗯,说的也是。”笑了笑,项敬抓起了地上的鱼,从腰间抽出小刀开始处理起了这条鱼,而旁边的小四则是开始了架火。
“唉,三哥,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挺奇怪的一种感觉。”梓鹃一边生火一边对着项敬说到。
“什么?”项敬一头雾水。
“感觉二哥虽然力气很大,而且实力也确实非常强,但是他的脸”梓鹃悄咪咪的凑到项敬的耳边说到。
“你是指二哥长得有点太接地气了?”项敬思考了一下措辞,决定用一种礼貌一点的说法。
“嗯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虽然只要二哥强到能几招把我打死,但是他的脸让我感觉这人凶不起来。”梓鹃表情认真地分析着。
“确实啊大哥和二哥明明长得很像,但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项敬想了想也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到,“大哥的脸一严肃起来感觉吓死人,但是二哥就算是严肃起来了,也感觉你懂我想说什么。”
“我懂我懂。”小四比了个大拇指,快速的点了两下头。
“聊啥呢?”项安已经从河里爬上来了,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俩弟弟妹妹。
“没啥。”项敬摇了摇头,从项安的手里接过了鱼,“只是在说一点叔父行军的事情。”
“哦,那没事了。”项安瞬间就失去了兴趣,“大哥确定不来吃了?”
“差不多吧,现在和以前住在会稽感觉差别最大的就是我们可以不在家过夜了。”梓鹃笑了笑,“而且还不用上课了!”
原来在项宅的时候,哪怕她再抗拒,每天也要上一个时辰的女红课,现在来会稽山,不用上课了!
爽了。
“那确实嗷,上课完全就是折磨,损人不利己,一节两个学生的课,高了三个人的血压。”项安哈哈一笑,把自己上衣一脱扔到一边,露出了自己肌肉满满的上半身。
“可惜没有酒。”项敬把鱼架在了火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的说了一句。
“给小四喝酒,你是想让叔父发现之后揍你一顿吗?”项安打了个寒战,想起了上次他和项羽给梓鹃喝了点酒,然后被项梁拿着铜剑满村撵的事。
“那还是算了吧。”项敬缩了缩脑袋。
“爹就是这一点好烦,我明明已经到能喝酒的年纪了!”梓鹃却不爽的撇了撇嘴。
看着她三个哥哥喝酒她都急死了,但是项梁就是不允许她喝酒。
而正在兄妹三人正坐在河边烤鱼的时候,河对岸的远处,出现了一个骑着马的身影。
他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