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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原来是担心这个啊,这你就有点杞人忧天了,你可以去查查我魏清源的名号,但凡是我开过的脑子,就没有失手的,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担心,安心等着你的未婚夫恢复记忆就行了。”
魏清源拍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这个人,别的事情没有把握,唯独开颅和钓鱼,他是一点谦虚,从来没有失手过。
徐安然当然听过魏清源的名号了,当初她和盛祁密谋那件事情的时候,就有考虑过收买魏清源,做得更一干二净一些。
但是打听之后才知道,这个魏清源是个怪胎,一不看重钱,二不看重名,给人治病凭心情,根本不好收买。
于是乎,只能退而求次,找了个技术比魏清源更差一些,但是更好掌控一些的脑科专家。
所以,当她听到魏清源如此肯定的说辞后,心直接抖成了筛子。
“话,话虽如此,但是现在霆烨的状况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真的不适宜再做手术了,我们只希望他健健康康的,至于那些什么记忆不记忆的,恢不恢复并不重要。”
徐安然假惺惺的说道。
“重不重要不是你说了算了的,而是当事人说了算。”
魏清源双手插兜,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盛霆烨,“盛兄,你说说,你觉得这个记忆有没有必要恢复?”
盛霆烨眼神清冷,声音更是薄凉,“我既然叫你来,那自然是重要的,没有人愿意活得像个傻子一样,我宁愿清醒的痛苦,也不愿麻木的幸福。”
诚然,现在的他事业顺利,家人相伴,爱人在侧,看起来十十美的,好像没什么不开心的。
可是他很清楚,他就像活在一个人工制成的保护罩里,他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他看到的,接触到的,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