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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悦听着这话就来气,忍不住回怼道:“怎么着,你想让我痛哭流涕,最好在她面前长跪不起,还是要让我悔恨自尽?”
“那倒不必。”
司徒轩俊脸倨傲且认真道:“至少不能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连最基本的表面功夫都不做。”
他是觉得,所有人都热情的跑去慰问白雪,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面上总过得去,白景悦作为‘始作俑者’,反倒如此冷漠,容易落人话柄。
“对啊,不想做,不服你砍我!”
白景悦拽拽的说完后,拿起手里的书盖在自己的脸上,在吊床上晃来晃去,安安心心当起了鸵鸟。
或许她真的有点没礼貌吧,可是对待白雪那种表里不一的绿茶,她就是礼貌不起来!
白雪由人搀扶着走向他们,故意亲昵的挽住司徒轩的手,说道:“司徒,白小姐在睡觉,我们别打扰她了,还是进屋休息吧,我说过了,我已经原谅她,不怪她了,咱们不用揪着那个意外不放。”
这体体面面的话,谁听了都得竖起大拇指。
纵使鉴茶能力有一套的司徒轩,也觉得白雪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忍不住冷着脸,对盖住脸的白景悦道:“瞧瞧人家这格局,好好学着点。”
“切!”
白景悦回了个大大的不屑,仿佛隔着书都能看到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时候,传来导演章奇激动的声音,“啊,小陈,你马上就要到啦,你这也太给我面子了,行行行,你先等着,我马上过去接你。”
“陈述大大来了?”
白景悦耳朵灵敏,一下子就听到了章奇的声音,拿开脸上的书,‘嗖’一下站起来,然后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司徒轩和白雪,撒丫子跑到了章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