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初之心抿着唇,始终一言不发。
她不说话,盛霆烨对她的好奇心反而更重了。
“你的身份很特殊吗,为什么连名字也不肯透露?”
他又一次朝女人逼问,大有不刨出根茎决不罢休的打算。
初之心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字句清晰道:“没什么特殊,我叫初之心,不知道盛先生是否有印象?”
“初之心,你怎么能这样,你出尔反尔!”
徐安然推了初之心一把,情绪十分激动。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玩具要被抢走了,她恨不得当场跟初之心打一架。
“初之心”
盛霆烨眸光冷冷的,将这三个字反复在唇齿中重复,试图能搜寻丁点记忆,可是无论怎样努力,都一无所获。
初之心既感到失落,又松了一口气,轻声道:“盛先生不用回忆了,你肯定没有印象,因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啊,我也是前几天入院,才知道你的。”
“我们真的不认识?”
盛霆烨俊冷的脸庞,写满了怀疑。
他只是做了开颅手术,不是做的大脑切除手术,他甚至比从前更聪明,更睿智,不太相信他们的关系仅仅止步于“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