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贱。
招工人的名额已经满了,中途徐大伯过来认错还想给谭绵绵磕头,被几个姑娘拿着扫把赶出去了。
说再来就找大队长处理他。
虽然当时是离开了,但是后来徐大伯也没放弃。
试想一下,万一说得谭绵绵心软了,那他孩子可就是工人了啊,还不用死乞白赖的往城里跑,就在家附近呢,骑车四十来分钟就到了。
多好啊,白班下班早还能回家吃饭休息,有什么问题,还能彼此照顾,那是工作生活一点不耽误。
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时间匆匆又向前进了一周,谭爸谭妈倒是一起来了。
毕竟,这才真正到了谭绵绵和季延要结婚的好日子。
如他们设想的那样,想邀请的人都到了。
全场只有祝福,没有找茬的。
季延家酒席刚做起来,季姑姑就使唤季婷给季玉妈送过去,因为季玉妈这个人跟个不稳定的炸弹一样,要不是高梅的阴谋被发现,季玉妈也会是人家手里的一张牌,用来炸死谭绵绵的那种。
加上本来关系也没亲近过,就没邀请了。
不过季姑姑可不让侄儿被指摘,什么卤蛋啊、蹄髈啊、大排骨啊、饮料酒水糖啊,直接捞出来两大盆,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季婷给送过去的。
能来婚礼的基本都是谭绵绵和季延已经筛选过的正常人,所以这茬没人找。
有什么话题也只是在酒桌上问谭绵绵的衣服怎么做的,有问季延最近总抱着书以后是有啥打算的,也有祝福谭爸谭妈以后享福的,说四十出头就能享受女儿女婿的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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