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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件的献出剑阁!”
“哦?”
韩熙载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倒是神色有些狐疑的看着张苞:“张将军,你几个意思?”
“你要清楚都知道,林公公是不会和你谈什么待遇的,更不会允许你割据一方的继续当藩镇军阀。”
韩熙载摇了摇头:“若是你还想占据南充或者巴州,成为巴蜀一州或者一府军阀的占地为王,那是绝无可能的!”
“你现在的投降,那就是纯粹的投降,也就比战败投降好一点罢了。”
“本将当然知道他不允许本将在巴蜀当军阀,所以本将的要求,那就是本将可以献出剑阁,但是本将绝不会投降阉狗。”
张苞一声冷笑:“本将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像你们这些腿软的怂货一样,愿意给一条阉狗,给一个牝鸡司晨的女帝效劳。”
“本将没有这个习惯,不会摇尾乞怜的去讨好一条阉狗。”
张苞不屑的看着韩熙载;“更不会无耻至极的给一个女人跪下!”
“呵呵。”
韩熙载只是不屑的冷笑:“那你想如何?”
“很简单,阉狗只要答应不动我张家,并让我带领三千人的亲兵离开巴蜀的,借路给我的让我去投靠楚王。”
“那我便直接献上剑阁,再下令让其它四万多人的蜀兵向阉狗投降!”
“这事我没法给你一个准确的回答。”
韩熙载冷眼看着张苞:“我需要去询问林公公。”
“去吧。”
张苞冷笑着一挥手:“若是阉狗不答应,那本将便会死守剑阁,和他彻底玉石俱焚!”
“本将宁死,也不会像一条可笑的阉狗摇尾乞怜!”
“告诉林逸晨,若是他不应下,那本将就会失守剑阁,会让他的两万多精兵给本将陪葬!”
“你会为今日的选择后悔的。”
韩熙载只是冷笑着摇了摇头:“楚王也好,还是襄王也罢,他们早晚都会被林公公削藩的。”
“你现在投靠他们,不过是从一条马上倾覆的船上,跳到一艘即将倾覆的船上而已,其实这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投靠林公公,立下功劳的封妻荫子,升官封爵。”
韩熙载目光凝重的看着张苞:“这才是堂而皇之的正道!”
“呵呵,人和狗,永远不会同路而行!”
张苞只是冷笑:“我永远不会投降一条阉狗的,去向一条阉狗摇尾乞怜,接受他赏赐的狗粮!”
“韩大人,这种话就不要再和本将说了,你喜欢当狗,但本将不喜欢!”
“冥顽不灵!”
眼见和张苞没法交谈了,韩熙载只能冷笑着离开剑阁,向林逸晨一番汇报。
“该死的张苞,竟然敢如此嘲讽林公公您,真是找死!”
卢锡安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他气鼓鼓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就让末将带兵冲一次吧,一定可以拿下剑阁,灭了这该死的张苞。”
“末将会砍下他的脑袋,给林公公您当尿壶!”
“倒也不必。”
林逸晨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硬攻剑阁会死人的,他有一句话说的没错,那便是即使我军占据了优势,但攻击如此天险的剑阁,那也同样会死伤惨重。”
“本总管岂会因为几句辱骂,就拿二万名儿郎的性命做赌注?”
无所谓的一挥手后,林逸晨便看向韩熙载:“告诉他本总管应下他的要求了,他可以带领三千精兵离开。”
“至于张家的事,只要张家配合本总管的改革变法,那本总管便会彻底的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他而特意针对张家。”
“本总管一言九鼎,他大可以放心!”
说着,林逸晨便提笔写下承诺,并签字盖章:“本总管会让陈玉成和陈诚放开道路,让他带兵穿过广元,经达州和南充出蜀,去荆州投奔楚王。”
“说到做到!”
“遵命!”
韩熙载立刻恭敬的从林逸晨手中接过军令:“林公公真是爱兵如子,仁慈无比。”
“可不是,宁愿自己受辱也不让麾下精兵白白送死,林公公真是仁慈。”
“跟着林公公建功立业,安,靠谱!”
在韩熙载话声落下后,小金子和小子几人,自然都纷纷恭敬的向林逸晨一番吹捧。
“去传令吧。”
对着韩熙载一挥手,林逸晨便笑着眺望起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