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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上路两天,安迪算是看明白了,绞刑人这个家伙除了打架以外的其他方面都是个蠢货。
叫他吃东西,他能把吃的掉到地上去。
去上厕所,因为摔跤把自己的脸卡破。
非常可怕的一点是,安迪觉得自己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总觉得和他一起上路自己的运气在无形之中开始下滑,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有没有人说过和你呆时间长了会变得倒霉?”
“似乎是有过的,但是那时候我把他们杀了。”
安迪转头看向坐在副驾驶的绞刑人,他的脸上风轻云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你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我感觉你这家伙比黑帮还要危险。”
“嘿嘿”
绞刑人抽出背后卡在皮带里的刺刀修理自己的鼻毛,动作危险的安迪害怕自己一个颠簸他自己把自己的脑袋捅穿。
“我的曾经是我的秘密。”
安迪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切声。
“我才不在乎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多半就是个掠夺者或者奴隶贩子头目,再不然就是那种杀人如麻的土人酋长?”
绞刑人竖起刺刀对准安迪。
“不许说我是土人我可不是那群狗都不如的东西!”
安迪斜视着他,挑了挑眉毛,示意他有本事就刺过来。
“听起来你对土人意见挺大么?”
绞刑人缓缓收回刺刀,继续瘫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土人原始又幼稚,有些原始的像是动物,有些幼稚的像是婴儿在我看来,他们的最终下场是部灭亡,他们就是人类的渣滓,是大战之后人类倒退的证明。他们的可行之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服从于更加伟大的秩序,抛弃他们曾经信仰的一切如若不然就应该被尽数消灭!”
安迪沉默的听着那些冷酷无比的话,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许这些话有一些道理,但是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听上去你以前好似是个什么雄才伟略的领袖一样,张口闭口就要给那些分布在无限远方不知凡几的群体下命运定义,你不觉得这空口白牙的狂言非常虚无而可笑么?”
“不是泛泛而谈”
绞刑人念叨了一句话,再次昏睡过去。
几天里,安迪没有给过这个让他讨厌的家伙任何的药物,但是他硬是靠着睡大觉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那些之前斗殴产生的伤势,身体素质好的像是一个怪物。
开着开着,安迪的余光忽然注意到左侧有一点亮光闪烁。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投矛就从引擎盖上划了过去,飞起一片火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