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郁当时一本正经,还强调了一遍“真的疼。”
可换到此时,削骨切肤之痛,他却半字不吐。
楚清晚禁不住想这人的疼痛级别究竟是如何划分的?
她望着冷汗涔涔的他,没答案。
两刻钟过得很快,楚清晚拔了针,又细细地按摩,问他“王爷明日要去何处?”
墨景郁浑身虚脱,有气无力地道“行宫,伴驾。”
楚清晚动作一顿。
墨景郁撩起眼皮“怎么?”
楚清晚不答反问“是我想的那个伴驾吗?陪皇帝皇子们去行宫消遣?”
墨景郁“嗯”了一声,眼底寒光乍现。
楚清晚没再说话,按摩结束后,她帮着林予兑好药浴。
在林予扶墨景郁进去前,她忽地问“王爷,你可有信得过的御医?”
既是伴驾,他府上的大夫定然无法跟随,只能是御医。
墨景郁眸色晦暗“何出此言?”
楚清晚道“有的话,劳烦你传他来,我将针灸之法教给他,伴驾期间,由他为你施针。”
墨景郁定定地看着她“为何要信得过?”
楚清晚迎上他的视线,沉吟良久才说“王爷的腿,若在受伤之初好生治疗,不会是如今这样。”
一句话,掀起墨景郁心中汹涌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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